“都這樣了,就沒人幫忙報警嗎?”林婉兒好聽的聲音傳來,但怎麼聽,都夾雜著一股寒意。

老人不自然的皺了皺眉,避開了林婉兒的視線。

看得出來,鄰居間也隻是傳閑話,誰也不願為了一個不熟悉的女人得罪一個有錢有勢的人。

林婉兒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後來呢?”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江城更在意真相。

“後來......”老人咽了口口水後,聲音壓得極低,“後來那個男孩......死了。”

“死了?”

“嗯。”老人說:“挺突然的,我當時聽到這個消息,也嚇了一跳。”

“怎麼死的?”

老人搖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沒多久,女人就消失了,有人私下議論說是被男人送去了精神病院。”

“應該是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人瘋了。”老人長吐一口氣,語氣中充滿惋惜。

看來這個女人就是624病房中的女人。

從老人口中得知,女人名字叫項楠。

男人名字叫尹鎮良。

後麵的事老人就說不大清楚了,他隻聽說後來這個叫做尹鎮良的男人殺了項楠。

至於是怎麼殺的,在哪裏殺的,他都不清楚。

這還是同一個小區裏的鄰居傳的。

從那之後,大家就對這棟別墅敬而遠之了,即便是路過,也會加快腳步,覺得不吉利。

時間一長,這裏就荒廢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告別老人後,林婉兒貌似對別墅很有興趣,有進去看看的打算,裏麵可能會有線索。

但被江城否決了,這間別墅從外麵看就十分陰森,真要進去了,還指不定出什麼事呢。

如果身邊來的不是林婉兒,江城還有可能試一試。

回去的路上,江城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聯係到鄭瞎子說起的情況,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種設想。

下車,回到醫院,上樓。

推開門後,槐逸和曹陽已經等在房間裏了。

從他們的表情看,也有了不小的收獲。

坐下來,也沒有廢話,江城開始介紹自己打聽來的線索,在聽到項楠的遭遇後,幾個女人的反應十分強烈。

“看來這個尹鎮良是個人麵獸心的家夥,他時常毆打項楠,甚至還對小孩子下手!”喻魚攥緊拳頭。

在她看來,這簡直不可理喻。

與她的反應相比,槐逸的表情稍微平靜一些,“我在想,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我感覺不像是單純的發泄不滿。”槐逸抬起頭,視線投向江城,對於後者,他有一股莫名的信任。

或許......是他來救過自己吧。

“我怎麼感覺像是威脅呢?”抓了抓頭發,曹陽接話說:“你們還記不記得鄭瞎子說過什麼?”

“他說是女人的丈夫傍上了一個特別有身份的女人,對方容不下女人,就找人出具了一個鑒定,把女人定義為精神出現了問題。”

“尹鎮良這麼毆打她,甚至對孩子下手,會不會......是在威脅項楠離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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