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子威勾起笑。
因為常年飾演的都是一些硬漢角色,不可避免的就經常會演警匪片,為了更好的沉浸角色,他也有專門去練過自己的槍法。
是以,能夠打中祁雲肆,是他的意料之內,不過,在等了一會兒以後都沒能聽到鄧導關於浮胭要定格十分鍾的播報聲,原本有些放鬆的神經重新繃緊。
剛剛那兩下看似兩個人滾過去的模樣,實際上隻有祁雲肆一個人這麼做了,而另一個……
是浮胭做出來的假象,雖然並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但,應子威立馬反應快速地朝著記憶中,剛剛祁雲肆的出發點開了一槍。
然而還是沒中。
應子威更為緊張地繼續仔細地查看周圍,連一點動靜都不放過。
而就在應子威的身影漸漸轉向,背對著剛剛打中了祁雲肆的方向時。
忽地,他的後心處像是被什麼東西打了一般,還沒等他下意識地想去摸一下,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鄧導那熟悉至極的聲音又響徹了整個小島——
“應子威原地定格十分鍾!”
直播間的畫麵裏,浮胭著一身簡單的黑白運動服站在那兒,長發被紮成了高馬尾,手中正拿著節目組的槍。
身上和頭發上都有一點草屑,但卻無損她的美貌。
漂亮的柳葉眼微彎,紅唇微翹:“承讓。”
風拂過。
長發微揚。
她收起槍,然後回過身,將因為被應子威打中而不得不保持剛剛那半趴在地麵上的動作的祁雲肆拉了起來。
喵喵尒説
就在這時,因為剛剛被打中而下意識地回過頭的應子威,此刻也清楚地看到了這一幕,嘴角微抽——
“遊戲規則不是雲肆不能動了嗎?”
浮胭看看他,再看看已經被她拉起來,但還保持著姿勢不動的祁雲肆,笑著回答應子威:“遊戲的規則是定格,但沒有說別人不能碰他。”
頓了頓,浮胭的目光往木屋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兩位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浮胭說完這話以後,就作勢要將祁雲肆背起來去找地方躲一躲。
“不用。”祁雲肆忽地出聲。
浮胭的動作停住,與他對視了幾秒,隨即,在應子威有些扭曲了的神色注視下,以及觀眾們的疑惑中,放開了自己拉著祁雲肆的手。
動作迅速地幾個蹬腿,就爬上了旁邊的樹。
期間,隻能聽到樹葉碰撞的沙沙聲。
應子威的視線正好能看到浮胭爬的那棵樹,抽了抽嘴角,麵色更加的扭曲猙獰。
糾結了好一會兒,才弱弱出聲:“那什麼……浮老師,能幫幫忙嗎?”
樹葉的沙沙聲又響了起來——
浮胭雙腿勾著樹枝,整個人倒吊著掛下來,甚至還像是蕩秋千一樣在那輕晃。
祁雲肆倒是麵色如常,應子威卻是被浮胭這樣的動作嚇得臉色一白。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浮胭就先開了口:“應老師是要我幫什麼忙嗎?”
應子威這下也顧不上浮胭這動作危不危險了,立馬就著浮胭的話說道:“浮老師能幫我把我脖子擰一下嗎?一直維持這個扭頭的動作,脖子太疼了。”
那些猙獰扭曲的表情,全部都是因為這痛苦的動作所導致的。
浮胭揚了揚眉,身子晃悠了兩下,轉眸看向了祁雲肆:“應老師的這個請求也不難,不過還是先問問祁老師的意思吧。”
應子威:?
他橫看豎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麼也看不出來,浮胭會是那種夫寶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