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她是他這片荒蕪的土地好不容易生出的嬌嫩海棠(1 / 3)

順便還微微用力將祁雲肆推開:“你不說清楚別想親!”

祁雲肆聞言,頗為遺憾地歎了口氣,瞧著浮胭的那雙鳳眸染著委屈。

手指還勾勾纏纏地拉著她身上戲服的衣帶。

“嬌嬌真是鐵石心腸,明明都是官宣過的關係了,卻連這點男朋友的基本福利都不肯給哥哥,真是教人好生傷心呐。”

浮胭:?

下一秒,她便抓著祁雲肆身上的僧袍戲服,一個用力就將人拉了回來。

並且還順勢將人反壓到了門板上,發出一聲碰撞的悶響。

祁雲肆雙手舉過頭,狹長的眸子微垂,瞳仁中清清楚楚地映出浮胭的身影,冷薄的唇瓣被他用牙咬了一下,劍眉微皺,眉心現出一絲折痕。

對外冷漠寡情的俊臉上此刻滿是可憐相:“嘶……好疼啊……嬌嬌,可不可以溫柔一點?”

他的話音剛落,嘴就被浮胭給堵上了。

柔軟又溫熱的觸感令剛剛還一臉求輕寵模樣的祁雲肆眉眼微彎。

這其實算不上是一個吻。

因為浮胭隻是將自己的唇壓在他的上麵。

隻能做到阻止祁雲肆繼續說話的作用。

貼了一會兒以後,她便想要退開,卻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被祁雲肆抬手攬過了腰。

動作雖輕,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喵喵尒説

下一刻,她身子被帶著轉動,而後再一次地背抵著休息室的門板。

鼻息間是祁雲肆身上的味道——

為了貼合聖僧的人設而前往過諸多寺廟,從而沾染上的檀香,以及他個人本就擁有的泠泠雪鬆香。

融合在一起卻不顯怪異,隻覺得分外好聞。

熟悉的味道令浮胭下意識地鬆懈了防備,紅唇微啟,更方便了祁雲肆的胡來。

他這一次吻得較之過去的每一次都更為深入。

像是在發泄著什麼情緒。

好幾次,都讓浮胭覺得自己是不是一世英名就要毀在一個吻上了。

最後,還是浮胭實在吃不消了,用手接連拍了他的胸膛好幾下,這才令他放過了她。

浮胭隻覺得自己四肢發軟,連站都站不穩了,隻能順勢靠在祁雲肆的身上,一下又一下地喘著氣。

“親也親了,該說的話是不是也該繼續說了?”

祁雲肆一隻手攬著她的腰,讓她靠在他的身上借力站穩,另一隻手則替她仔細地整理著她的發髻。

“嬌嬌,不需要為他們三個人浪費你的心神,他們還不配。”

他的嬌嬌,就應該永遠生活在陽光之下,被神明偏愛,被萬物歡喜。

像他這樣身處黑暗的人,能得到她的青睞便已是此生之幸,又怎麼敢將她也拖入這暗無天日的泥沼之中?

尤其是像祁家那一家三口那樣的人,更是不配得到她的在意,哪怕是想折騰他們,也是如此。

“我這還不都是為了你?哪怕你不在乎,但祁家的家業本就該是你的。”

浮胭嘟了嘟唇,有些不服氣。

祁雲肆輕笑一聲,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現在的祁家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祁家了。”

嗯?

浮胭站直了身體,微揚著眉與他對視。

這話……

好像別有含義啊。

“就是你想的那樣,現在的祁氏看起來還是一個龐然大物,實際上不堪一擊。”

因為祁邑年的不擅管理,也因為祁雲岩的肆意揮霍。

看似風光的祁氏,其實早就已經隻是一個空殼子了。

“讓我猜猜,你應該在背後沒少幹壞事兒吧?”

姝麗明豔的俏臉沁著笑意,琥珀色的剔透瞳仁中除了對祁雲肆的讚賞便無其他。

“也沒做什麼,不過就是利用了我那位好父親庸碌無能可又好大喜功的秉性,給他設了幾個套罷了,誰能知道他真的這麼蠢,竟然能全部中招。”

祁雲肆提到祁邑年時,即便嘴上還喊著“父親”二字,但話語中絲毫不見他對祁邑年有一絲半點的尊重。

浮胭眸光微閃。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給他設套的,他是什麼時候中招的?”

“那次他拿母親冥誕為由,讓我們回去,卻是為杜念初補辦生日宴開始。”祁雲肆下意識地回答完浮胭的話,而後立馬意識到了不對勁,看著浮胭的眼神多了幾分了然,“這事兒,和我們嬌嬌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