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嬌嬌眉頭一皺:“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和離,王爺覺得,跟我談條件會有用?”
她拒絕談條件?
今兒是個死結?
顧子然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他忽然想到,花嬌嬌除了一心和離,還曾不止一次找他要洞冥草。
想必對於她來說,洞冥草也是比較重要的東西吧?
顧子然想到這裏,試探著開口:“本王把洞冥草給你!”
“我不信!”花嬌嬌頭一扭。
顧子然直接命人把洞冥草取了來。
雖然已經過去數天,但洞冥草依舊散發著幽幽光芒。
花嬌嬌一把奪了過去:“哎,我本來不想跟王爺談條件的,但既然王爺這麼誠心,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吧。”
勉為其難?看她這猴急的樣子,分明是早就挖好了坑,故意在這兒等他朝裏跳吧?!
顧子然抽出鞭子,使勁兒地朝地上一甩:“花嬌嬌,你算計本王?!”
虧他還真以為花嬌嬌是要借機鬧和離!
花嬌嬌唇角一翹。
沒錯,她一開始就是奔著洞冥草去的。
今兒她要是堅持,也能和離,但和離再重要,也比不過她寶貝女兒的性命。
有了洞冥草,離治好女兒就更近一步了。
花嬌嬌舉起洞冥草,衝顧子然一晃:“多謝王爺了。”
顧子然氣得扭頭就走。.伍2⓪.С○м҈
花嬌嬌把洞冥草收進空間,又衝已經看呆的白千蝶一挑眉:“今兒白姨娘配合得不錯,歡迎下次再來。”
敢情她今天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工具人??白千蝶氣得把帕子一甩,扭頭追顧子然去了。
花嬌嬌心滿意足地收工回房,打開空間,把洞冥草萃取成了一小瓶藥汁。
她早就想好了,無論如何,也要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得到洞冥草,不然等離開齊王府,再想找顧子然要,就比登天還難了。
現在,她這一個月的必辦清單裏,就隻剩下空間手鐲這一項了。
正好這時杏仁辦完差,帶著錦盒回來了,花嬌嬌打開看了看,十分滿意地吩咐道:“給我準備出門的衣裳,晚上,我要去一趟望月樓。”
——-
顧子然回到衡元院,餘怒未消,拉弓搭箭,對準“花嬌嬌”的圓靶子,嗖嗖嗖地一通猛射。
這個死女人,居然利用白千蝶給他設套!
五年前他肯定沒有跟她圓過房,他不可能跟這樣的女人上床!
他氣憤地在書房射了一下午,直到天黑,才回到臥房。
白千蝶帶著黃色藥粉,推門進來,滿臉委屈地站到了他跟前。
顧子然知道她在委屈什麼:“花嬌嬌太可惡,今日本王沒能為你出氣,反倒被她擺了一道,本王——”
他還沒說完,就被白千蝶柔柔地捂住了嘴:“表哥,這又不是你的錯。再說我也不怪嬌姐姐,誰讓我喜歡表哥,進了齊王府呢。嬌姐姐認為我搶了她的男人,所以才如此厭惡我吧。”
他是花嬌嬌的男人?嗬,花嬌嬌的男人,還不知道是誰呢!
顧子然煩躁地扯了扯衣領:“當年,花嬌嬌到底有沒有跟本王圓房?”
白千蝶眼中驚色一閃而過:“表哥怎麼突然懷疑起這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