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她肯定不會忘的。她今兒故意透露爬床的信息,可不單是為了哄她開門。
在她即將鋪設的圈套裏,王婆子是極其重要的一環呢。
花嬌嬌衝王婆子一笑,閃身出院,在夜色的遮掩下,直奔衡元院。
夜色朦朧,路上隻有零星的幾個奴仆,花嬌嬌很順利地躲過他們,來到了衡元院門口。
然後……就被天青攔住了。
天青看著花嬌嬌,很無奈:“王妃,您怎麼又偷偷跑出冷香院了?”
“我來看看王爺,放我進去吧。反正你上次放我進去,王爺也沒說啥。”
“今天不一樣。”天青搖頭,“王妃,您還是趕緊回去吧。”
“怎麼不一樣了?”花嬌嬌踮腳朝裏望,“有別的女人在照顧王爺?”
“不是。”天青再次搖頭,“裏頭隻有劉院使在給王爺施針。”
“那為什麼不讓我進去?”花嬌嬌不解。
“因為……因為王爺剛剛還在罵您……您要是現在進去,不是正好觸黴頭?”天青摸著腦袋,覺得有點尷尬。
“好個顧子然,居然背後罵我?”花嬌嬌拔腿就朝裏衝。
天青趕緊去攔。
“天青,你拚命攔我,是怕被我連累挨打嗎?可你的命都是我救回來的,你為了我挨幾板子又怎麼了?”花嬌嬌頭也不回地喊。
她不管,為了引白千蝶入套,她今天非得進衡元院,而且還得賴著住一夜,臉皮厚點也沒所謂了!
天青遲疑了一下,停下了腳步。、
天青真夠意思,待會兒她一定努力勾引顧子然,不讓他受罰!
花嬌嬌提著裙子,一口氣衝進了西次間。
西次間裏,顧子然赤著上身,趴在床上,而劉院使正撚著銀針,一根一根地朝他後背上插。
顧子然顯然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身體緊繃,汗水浸濕了枕頭。
他側著頭,麵朝牆壁,看不見進門的花嬌嬌,但卻聽見了腳步聲,馬上發問:“是誰進來了?”
花嬌嬌正要回答,劉院使卻衝她連連擺手:“王爺,是送水進來的丫鬟。”
顧子然“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劉院使衝花嬌嬌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又示意她到他跟前來。
劉院使這是要幹嘛?花嬌嬌疑惑著,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劉院使拿起床邊的一張針灸穴位圖,一手遞給她,一手指了指顧子然的後背。
花嬌嬌明白了,這是解毒的針法示意圖。
劉院使站起身,讓出了顧子然身邊的位置,示意花嬌嬌坐下,代替他給顧子然施針。
這……劉院使是想偷個懶,讓她來代班?花嬌嬌有點摸不清頭腦。
劉院使也不解釋,把剩下的銀針朝她跟前一推,出去了。
院子裏的天青看見劉院使空著手出來,很是奇怪:“劉院使,你給王爺施完針了?你的醫箱怎麼沒帶出來?”
劉院使把他的腦袋一敲:“你這種榆木腦袋,是怎麼當差的,難怪你們王爺和王妃一個住在東,一個住在西,就跟牛郎織女似的。”
“你身為王爺的貼身侍衛,要創造機會,撮合他們。撮合,撮合,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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