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嬌嬌瞅了顧子然一眼,他今兒怎麼這麼全心全力地幫她?是因為那一千玄甲軍?等他知道那些玄甲軍其實不是給他的時候,會不會氣死?
花嬌嬌暗笑一聲,收回目光,問花暖暖:“你回答我一個問題,這包消魂散,到底是不是你的。”
“當然不是!”花暖暖斬釘截鐵。
“行,希望你記住自己的話。”
花嬌嬌轉了個身,對花無期道:“爹,請大理寺卿來斷案吧。”
花無期斷然拒絕:“嬌嬌,這隻是家務事而已,何必鬧大?不管消魂散是誰的,丟的都是宣平侯府的臉。”
“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但在場的各位,我都信不過,隻能請大理寺卿來了。”花嬌嬌把手一攤。
花無期臉上掛不住了:“嬌嬌,在場的都是你的至親,你卻一個都信不過?你連爹也信不過了?”
她最信不過的就是他好嗎?她母親現在生死成秘,鐵定跟他脫不了幹係。花嬌嬌暗自冷笑。
“宣平侯,你剛才的話說錯了。”顧子然忽然笑了起來,“不管消魂散是寧王妃的,還是齊王妃的,丟的隻是寧王府和齊王府的臉。惟有消魂散是貴府三小姐的時候,丟的才是宣平侯府的臉。而宣平侯府百般阻攔,莫非是因為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他這話一出,花無期哪還敢阻攔,趕緊派人去請大理寺卿了。
花暖暖見花無期當真去請大理寺卿,掌心微微冒出了汗。
王氏離她近,看出了她的緊張,小聲安慰:“你怕什麼,消魂散就是花嬌嬌的,她是賊喊捉賊,你二姐姐傻,肯定是被她當了槍使,等大理寺卿來了,正好還你清白。”
花暖暖沒吱聲,眼角的餘光瞟向了桌上的消魂散。
僅憑這麼一包東西,就算大理寺卿來了又如何,隻要她死不認賬,消魂散的主人就是花嬌嬌。
待會兒她一定要瞅準機會,咬死花嬌嬌不放!
大理寺卿葛藹明很快趕到,給寧王和顧子然行了禮。
花無期對花嬌嬌道:“嬌嬌,既然是你要請大理寺卿,那就由你來跟大理寺卿說吧。”
花嬌嬌點點頭,並未贅述事情經過,而是問葛藹明:“大人,你在平時斷案的時候,可有用到過以指印鑒別身份的方法?”
“自然用到過。”葛藹明點頭,“不然各種公文契約上按手印,是用來做什麼的?”
“大人知道這個方法,那事情就好辦了。”
花嬌嬌走到桌子旁。桌上,有一張小小的油紙,那是剛才用來包過消魂散的油紙包。
“請大人鑒別一下,這張油紙上,有哪些人的指印。”
“這……”葛藹明跟過去,低頭看了看,犯起了難,“齊王妃,下官平時鑒別的,是印泥按出來的指印。這油紙上的指印太不明顯,就算下官眼神再好,也分辨不出來啊。”
原來花嬌嬌執意請大理寺卿,是想鑒別指印?她是太高估自己了,還是太高估大理寺卿了?花暖暖差點笑出聲來了,趕緊扯了扯王氏的袖子。
王氏這會兒機靈得很,馬上會意:“齊王妃,你這法子行不通,還是承認了吧,消魂散就是你的!看在你給蕊蕊治病的份上,這事兒我們就不追究了,你把剛拿去的陪嫁還回來,再放棄寧王的一千兵力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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