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溪是雲國聖女?”喵喵尒説
令狐年眼中精芒一閃而過。
“你是想告訴我,你母親是西貝貨?”
“我母親怎麼可能是西貝貨,如果她不是雲國聖女,國君怎會將我許配給王子?”
南宮月抬眼看他。
兩人眼神交鋒,片刻過後,南宮月垂眼,令狐年後退了一步。
“守好你的本分,珍惜你擁有的一切。”
令狐年轉身,朝外走去。
“王羽溪是我的侍妾,也是我未來的王妃,你要是再敢對她下蠱,休怪我不客氣。”
他還要立王羽溪為王妃?!
南宮月氣得大喊:“年哥哥,你怎麼會喜歡那麼個醜八怪?!我到底比她差哪兒了?!”
令狐年根本不理她,頭都沒回。
下人房裏,花嬌嬌為小纂處理好了所有的傷口,又給她留下了足夠的藥物,方才推門出來。
院子裏,令狐年長身而立,微笑著看她:“小纂讓你費心了。”
“應該的,要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挨打。”
花嬌嬌從袖子裏拿出一包藥粉,遞給了他。
“南宮月要殺我,我把她毒倒了,這是解藥。”
令狐年接過藥粉,交給了一旁的侍衛:“等王姨娘走後,再給他們解毒。”
侍衛應聲退下。
令狐年滿臉愧疚:“今天是我的疏忽,害你被南宮月欺負,我已經交代下去了,以後隻要你來祥雲樓,所有侍衛任你調遣。”
“吃虧的是她,又不是我,你別怪我下手太狠就行。”花嬌嬌沒所謂地聳了聳肩。
令狐年看著她,認真地道:“雖然你這個侍妾的身份是假的,但在我這兒,你做什麼都行。”
“別說你隻是給南宮月下了毒,就算你今兒把她給殺了,也沒什麼大不了,一切有我給你兜著。”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花嬌嬌仰首問他。這也是她長久以來的困惑。
令狐年笑了笑:“等找到你母親,你問她就知道了。”
好吧,說了跟沒說一樣。
花嬌嬌聳了聳肩:“我今天來,是有事求你幫忙。”
“在我這裏,你永遠不必用'求'字,隻要你說,我就幫。”
令狐年轉身,示意她跟上。
“來書房說。”
花嬌嬌跟他去了祥雲樓二樓的書房。
兩人麵對麵地坐下,令狐年親手給她倒了茶。
花嬌嬌喝了口茶,道:“我有一家商行,我想在雲國開個分號,還想讓商隊跑大康到雲國這條線。但你也知道,雲國從來不跟大康通商,所以我很為難。”
“商行?通商?”
令狐年正在倒茶的手頓了一頓。
“你想去雲國?”
他竟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
花嬌嬌連忙掩飾:“你想多了——”
令狐年打斷了她的話:“如果是我想多了,這個忙,我幫不了。”
“但如果你坦誠地告訴我,我一定竭盡全力。”
花嬌嬌咂摸了一下他的意思:“你願意幫我偷渡到雲國?”
“我可是大康的齊王妃,你就不怕攤上官司?”
令狐年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卻是問她:“你為何想去雲國?是因為齊王對你不好嗎?”
這個跟顧子然對她好不好沒關係,她隻是想給自己留條後路,必要的時候可以跑路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