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遵命。”侍衛低聲應答,轉身去了。
江陵王府內,顧子然走後,衛破虜馬上就著剛才的紙筆,飛快地又寫下了一張紙條,放飛了第二隻信鴿。
辦完事,他把衛守疆叫了來,跟他說起了剛才顧子然的態度。
衛守疆聽完,眉頭馬上皺了起來:“爹,齊王的話不對啊。”
“怎麼不對了?”衛破虜問道。
衛守疆道:“既然齊王斷定您對雲國聖鐲感興趣,那他應該猜測,您一定會綁走令狐年,強奪雲國聖鐲,怎會說什麼,您一定會放走令狐年?您要是把他放跑了,還怎麼得到聖鐲?這不是胡扯嗎?”
衛破虜緩緩點頭:“本王也留意到了,他言語不搭。本王懷疑,他已經看出花嬌嬌是詐死,所以才來江陵王府,請求本王放飛信鴿,還說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他看出嬌嬌是詐死了?這怎麼可能?”衛守疆滿臉驚訝,“咱們找的替身,可謂是天衣無縫,那隻雲國聖鐲‘初見’,也是以假亂真,他不可能看出貓膩的。”
衛破虜也覺得不太可能,但顧子然的反常,讓他心生忐忑。
他在屋內來回踱了幾步,對衛守疆道:“雖然本王已經給牛將軍去了第二封信,叮囑他找機會放走令狐年及其隨從,但本王還是不放心。這樣,你喬裝打扮一番,親自去一趟彩霞鎮,一定要保證讓嬌嬌順利離開大康。”
“好,我這就走。”衛守疆點了點頭,當即轉身走了。
顧子然離開江陵王府後,徑直進了宮。
他不是剛從宮裏離開麼,怎麼又來了?皇上滿臉疑惑。
顧子然坐在輪椅上,俯身行了禮,對皇上道:“父皇,您可知道,令狐年帶著雲國聖鐲‘餘生’,偷偷前往彩霞鎮,準備回雲國了?”
有這事?皇上皺眉:“他是雲國王子,離開大康,理應來向朕辭行,但朕並未見他來。”
如果辭行了,何來偷偷一說?顧子然道:“父皇,估計令狐年是擔心我們知道後,會找借口留下他,順走‘餘生’。所以才謊稱生了病,實際上是帶著‘餘生’偷偷跑了。”
“他要帶走‘餘生’,咱們也無話可說,誰讓楚王不爭氣,拿‘餘生’跟他換了藥?”皇上自然舍不得“餘生”離開大康,但嘴上還是這樣說。
顧子然深諳皇上心思,當即道:“兒臣懇請父皇,派人攔截令狐年,以及他的所有隨從。”
“他並非大康人質,朕哪來的理由?”皇上皺眉道。
顧子然笑了笑:“父皇,他假冒雲國三王子,難道不敢攔截?真的那個三王子,正在京郊養病,不是嗎?”
這個理由甚好。皇上眼睛一亮,馬上叫來魏公公:“快給彩霞鎮的牛將軍傳朕的旨意,無論如何,攔下令狐年和他的所有隨從。”
魏公公領命而去。
顧子然暗自笑了,就算牛將軍是江陵王的舊部,也不敢不聽皇上的話,那可是聖旨。
有了皇上的旨意,花嬌嬌絕對跑不出大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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