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這回終於聽懂了:“王爺,您是懷疑,王姨娘就是咱們王妃??”
顧子然苦笑:“本王以為是,但如今看來,是本王弄錯了。”
除了五年前的那一次,花嬌嬌就再也沒跟他同過房,不可能懷上孩子。
看來王羽溪是王羽溪,花嬌嬌是花嬌嬌。
但他仍然可以肯定,花嬌嬌沒有死。
那她現在在哪兒?
顧子然有點茫然,毫無頭緒。
不過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一定會把她找出來!
花嬌嬌回到祥雲樓,令狐年正在二樓的書房裏等她。
丫鬟把花嬌嬌領到書房,為他們關上了門。
令狐年倒了杯茶給她:“你今兒在齊王府,齊王為難你了嗎?他有沒有發現你臉上的人皮麵具?”
花嬌嬌喝了口茶,道:“顧子然還真是仗著自己是王爺,為所欲為,居然打算讓我當著他的麵洗臉。這人皮麵具一旦沾了水,不就露餡了嗎,他還真是會想損招。”
“那你洗了嗎?”令狐年忙問。
“我要是洗了,還能以王羽溪的身份回到祥雲樓?”花嬌嬌笑道,“幸虧我機靈,謊稱自己懷孕了,才瞞過了他。‘花嬌嬌’是不可能懷孕的,他應該會由此打消對我的懷疑,暫時不會再來找我的麻煩了。”
令狐年的心裏咯噔了一下:“你真的有孕了?”
他這語氣,怎麼聽著有點不太對呢?花嬌嬌疑惑著,下意識地撒了謊:“我怎麼可能懷孕,隻不過使了點手段,瞞過了來診脈的劉院使而已。”
令狐年鬆了口氣:“那就好。”
那就好?她本是齊王妃,就算懷上了孩子,也很正常吧,為什麼他會有如此反應?花嬌嬌更是困惑了。
令狐年大概也意識到自己的態度不對,連忙用別的話題岔開了。m.X520xs.Com
等花嬌嬌回房後,令狐年才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花嬌嬌最好是沒有懷孕,不然他還得想辦法,偷偷地給她打胎。
他可不希望她嫁給他的時候,帶著別的男人的孩子。
花嬌嬌回到房裏,打開空間,給自己驗了一次血。
血檢報告很快就出來了,結果跟上次的一樣。
她,千真萬確,懷孕了。
花嬌嬌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這孩子她是怎麼懷上的?
孩子他爹是誰?
她怎麼毫無印象?
這可真是……要了命了。
她這是失憶了,還是中了邪了?抑或是被人弄暈後侵犯了?
又或者是……
花嬌嬌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起身就朝令狐年的房間走。
但走到半路,她又停了下來。
不行,她覺得令狐年的態度很奇怪,本能告訴她,但凡是跟她懷孕有關的事情,都不能去找令狐年。
於是她半途改道,乘坐馬車,去了朱家醫館。
她來到朱家醫館後,並沒有找朱神醫,而是問他,朱萸在不在。
她運氣挺好,朱萸正好就在後院兒,她馬上繞道後門,去找她了。
朱萸並不知道王羽溪就是花嬌嬌,但聽說她是雲國三王子的侍妾,還是把她迎了進去。
朱萸給花嬌嬌上了茶,很客氣地問道:“不知王姨娘找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