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馬車,很快停在了小院前。
院門前的侍衛看到朱萸,馬上打開了院門。
朱萸帶著花嬌嬌和南鴻軒進了院子。和上次一樣,蔡遲被綁在院子裏的椅子上,動彈不得,甚至就連腦袋都被固定住了。
朱萸一看,無奈又心疼地歎了口氣:“遲哥哥,你是不是又試圖逃跑了?”
蔡遲麵無表情,看都不看她一眼。
朱萸頓時眼眶都紅了。
花嬌嬌指了指蔡遲,對南鴻軒道:“需要畫像的人就是他。”
南鴻軒驚訝片刻,問道:“你是想把他現在的醜樣子畫下來,以作紀念?”
“不不不。”花嬌嬌搖了搖頭,“我希望南公子能根據他的麵部骨骼,畫出他未毀容之前的相貌。”
摸骨畫像?這麼高的難度?南鴻軒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行,這幅畫像,我一定竭盡全力,給你畫好。”
看他這自信的樣子,是肯定有這個能力的。花嬌嬌高興了起來:“那南公子什麼時候可以動筆?”
“動筆不急,我得先摸摸他的臉。”南鴻軒摩拳擦掌。
他應下這樁事,本來隻是為了幫王羽溪一個忙,但現在,是他自己迫不及待地想要畫了。
畢竟這樣的機會很難得,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花嬌嬌看了看蔡遲,跟朱萸打商量:“能不能先把蔡遲的嘴封上,南公子需要摸他的臉,我擔心他會咬人。”
朱萸有些猶豫:“沒必要封上他的嘴吧?遲哥哥隻是一心逃跑,侍衛們擔心他得逞,才把他綁成這個樣子,遲哥哥不會無故傷人的。”
那誰說得準,如果蔡遲真的就是杜子騰,別說咬人了,殺人他都幹得出來。
南鴻軒是她請來的人,萬一蔡遲把他給咬了,她怎麼跟人交代?
花嬌嬌想到這裏,非常堅持:“必須把蔡遲的嘴封起來,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就先帶南公子走了。”
“別,別。”朱萸一聽她要走,急了,“我現在就封,現在就封。”
她說著,走去跟侍衛們商量了一下。
幾名侍衛馬上找出一團抹布,把蔡遲的嘴給堵住了。
花嬌嬌仔細檢查了一番,滿意地點了點頭,對南鴻軒道:“南公子,現在你可以開始了。”
南鴻軒快步走到蔡遲麵前,興奮得在他臉上摸了起來。
蔡遲雖然無法抵抗,但卻目露凶光,像是要殺人似的。WwW.com
南鴻軒退後幾步,仔細端詳著他:“這眼神好,回頭我就畫這眼神。”
花嬌嬌差點沒笑出聲來。蔡遲擱這兒凶神惡煞,南鴻軒卻欣賞起來了。
南鴻軒又把蔡遲仔仔細細地摸了半天,方才退後幾步,拿帕子擦手。
“你摸完了?可有把握畫出畫像了?”花嬌嬌迫不及待地問道。
南鴻軒重重地點頭:“我現在就可以畫。”
他說完,疾步奔向院外的馬車,轉眼就搬來了畫架和畫筆顏料等物。
這就開始畫了?花嬌嬌遲疑了一下,跟南鴻軒商量:“南公子,要不你等回去了再畫?”
“不行。”南鴻軒果斷拒絕,“趁著我現在心裏有些想法,就得趕緊畫出來,不然過了這個時間,畫出來的東西,可能就不是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