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靈燈是人為點燃的,那還有什麼可信度?”花嬌嬌把手一攤,“就算靈山上衛修宜的靈燈還亮著,也不能說明什麼,也許是聖山上的人消息閉塞,還不知她已經去世了,又或者,是故意讓靈燈長亮的。”
她是不了解雲國聖山,也不了解聖山上的靈燈,才會這樣說。那些靈燈,並不需要人看管,靠的全是自身,既然衛修宜的靈燈尚未熄滅,那她百分百還活在人世間。
南鴻軒本來打算跟王羽溪爭辯幾句,但轉念一想,王羽溪如此急著爭辯,是不是恰好說明她心虛呢?
這恰好印證了顧子然告訴他的消息,也印證了聖山上的靈燈——衛修宜肯定沒死,她還活著!
南鴻軒噌地一下燃起了希望,斷然對王羽溪道:“王姨娘,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相信的。隻要雲國聖山上的靈燈沒滅,衛修宜就一定還活著。我們家,跟衛修宜有點淵源,我一定要找到她!”
“哦?那南公子打算怎麼找?”花嬌嬌波瀾不驚地問。
南鴻軒道:“我剛才說了,在這世上,有人能感應到聖女的位置,隻要我找到這個人就行了。”
“那南公子找得怎麼樣,有眉目了嗎?”花嬌嬌又問。
她心裏定定的,一點兒都不慌,能感應聖女位置的人,就是令狐年,而令狐年是絕對不會幫南鴻軒的。
“已經有眉目了,事實上,我已經找到了。”南鴻軒一麵說,一麵打量她的表情,“這個人,姓南宮,單名一個雨字。隻不過,他隱世多年,我一時半會兒還沒辦法把他請到大康來。”
南宮雨?這南宮雨,和令狐年一樣,也能感知聖女的位置?花嬌嬌將信將疑:“那我就祝願南公子早日請到南宮公子,找到衛修宜了。”
南鴻軒微微眯起了眼睛:“王姨娘難道一點兒都不好奇衛修宜的死活?如果她還活著,你不擔心她嗎?”
花嬌嬌笑了笑:“南公子,認真說起來,衛修宜跟我並沒有多大的關係,換句話說,她亡故辦喪事的時候,以我的身份,連去吊唁的資格都沒有,我又哪來的閑心去關心她的死活?南公子,如果你真的在意衛修宜的死活,根本不該來找我說這些,而是應該去江陵王府,你找錯人了。”
南鴻軒皺了皺眉頭:“王姨娘,衛修宜好歹是你徒弟的母親。”
花嬌嬌搖頭:“名義上的師徒而已,花嬌嬌乃是齊王妃,我哪敢真的以她的師傅自居。”
“那如果你這名義上的徒弟也還活著呢?”南鴻軒覺得不爆點猛料,是沒辦法吸引她的注意力了。
“南公子為何會這樣說?”花嬌嬌的臉上,浮現出了困惑的表情。
終於沒法再裝糊塗了?南鴻軒暗自笑了笑,道:“我有可靠消息,衛修宜、花嬌嬌,還有一個名叫團團的孩子,全都還活著,她們隻是一起詐死了,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快活呢。”
這是顧子然告訴他的?花嬌嬌暗自皺眉,但表麵上一點兒也沒顯露:“這事兒我還真沒聽說過,不過,如果她們當真詐死,我應該為她們高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