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青連忙應了。
樓上,花嬌嬌給小桃子診過了脈,確定她挺過了這一關,方才放了心。
小桃子這一犯病,花嬌嬌決定把她多留一段時間,再設計送她去雲國了。至少,她得把小桃子需要用的藥都準備好後,再送她走。不然她要是在雲國犯起病來,可怎麼辦才好?
一晃數天過去,小桃子的病逐漸好轉,全兒的毒也全解了。
花嬌嬌接連給全兒驗了好幾次血,確定無誤,方才把這一結果告訴了顧子然。
顧子然看著全兒恢複如初的麵容,十分高興,對王羽溪道:“這段時間,辛苦王姨娘了。全兒能活下來,全靠了你了。”
“王爺客氣了。”花嬌嬌道。
顧子然還惦記著她後腰上的胎記,道:“王姨娘,既然全兒已經沒事了,本王想盡快給他把法事辦了。不知王姨娘三天後有沒有空?”
辦法事?
如果法事有用,還要她這個大夫做什麼?
花嬌嬌很不以為然:“王爺,全兒隻是解了毒而已,他至今還住在保溫箱,並不算完全脫離了危險,王爺就算要給他辦法事,至少也要等到他離開保溫箱吧?”
她說得很有道理,但顧子然實在是放不下那塊胎記,便道:“法事主要是道長做,全兒躺在保溫箱裏就行,並不需要把他抱出來。”
顧子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迷信了?他以前不這樣啊?花嬌嬌皺了皺眉頭,依然表示反對:“王爺,您既然把全兒托付給了妾身,妾身就得為他負責。萬一做法事時他出點什麼狀況,算誰的責任?妾身好容易把他給救回來,可不想再出任何閃失了。王爺想給他做法事,也請等他完全康複,離開祥雲樓後再說。”
等全兒完全康複?那得多久?顧子然不是很願意,但又找不出理由來反駁王羽溪,就一時沒做聲。
花嬌嬌又道:“王爺,您別老惦記著全兒的法事了,還是想想您自己吧。因為這段時間亂七八糟的事,您的腿的治療都耽誤了,得趕緊續上才是。”
沒錯,他的腿也是大問題。
顧子然隻得暫時放下了法事的事,問王羽溪道:“以王姨娘之見,本王的腿,接下來要怎麼治?”
“繼續服藥,針灸就行。”花嬌嬌回答道。
顧子然點了點頭:“那就請王姨娘明天去一趟齊王府,繼續為本王醫治?”
聽他這話的意思,是終於準備回齊王府了?這可真是太好了。
花嬌嬌暗暗高興,回答顧子然道:“明天妾身得先去蔡遲那裏看看,他的臉,也不能再耽誤了。”
差點把蔡遲給忘了。顧子然連連點頭:“那明天本王也隨你一起去,等你醫完蔡遲,再帶你一起回齊王府。”
“行,那我們明天蔡遲那裏見。”花嬌嬌點頭道。
顧子然也點點頭,讓天青來推了輪椅,回樓後的房間收拾行李去了。
花嬌嬌琢磨了一下,上了二樓,進了臥房。
在她的臥房裏,兩個小女孩正並排蹲在窗下,正專心致誌地擺弄一個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