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鴻軒看了看,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副。”
顧子然便將畫像交給了王羽溪:“王姨娘,不管眼前的這人是不是杜子騰的兄弟,你都照著這副畫像,把他的容貌修複了再說。”
“行,妾身一定盡力。”花嬌嬌接過了畫像,看了蔡遲一眼,“妾身今天就給他手術。”
“好,你有什麼需要盡管說。”顧子然道。
花嬌嬌點了點頭,道:“妾身帶了醫箱,不需要別的東西,隻希望你們給我騰出這間空屋,在我做手術期間,不得任何人探視,更不許窺探。”
顧子然當即做了保證,隻是提醒她:“蔡遲凶悍,王姨娘千萬小心點,別讓他傷著了。”
她待會兒就給他打一針麻醉劑,看他還怎麼凶悍得起來。
花嬌嬌謝過顧子然的提醒,點了點頭。
顧子然便帶著所有人退出了房間,並為她關好了門。
花嬌嬌先去把窗戶關死,確定窗戶上糊的是無法輕易戳開偷窺的窗紗,方才折返回蔡遲跟前。
蔡遲眼神凶狠,死死盯住了花嬌嬌。
花嬌嬌根本就不理他,自顧自地從醫箱裏取出了注射器和藥品。
蔡遲顯然很想說話,口中嗚嗚作響。
花嬌嬌卻是半個字都不想聽,徑直走到椅子後麵,在他反綁的手臂上,紮了一針。
沒過一會兒,蔡遲就陷入了昏迷。
真是的,就算他隻是財狼,紮了她的麻醉針,也得歇菜,跟她橫有什麼用。
花嬌嬌輕蔑地哼了一聲,解開蔡遲的繩子,把他放倒,開始做手術。
整容並非她的強項,但照著畫像修複麵容,她還是做得到的。
她給蔡遲的臉消過毒,取出手術刀和手術剪等物,開始做起了手術。
她正做著手術,忽然聽見外麵傳來了腳步聲,她以為是有人要開房門,頓時豎起了耳朵。
房門外,的確有侍衛匆匆趕來,但是徑直跑到了顧子然麵前,稟道:“王爺,金安長公主府的人來把小桃子接走了。”
金安長公主府的人來祥雲樓,不是應該接走小杏子嗎,為何接走的是小桃子?顧子然頓時覺得不對勁,馬上吩咐天青:“你留在這裏盯著,本王追去看看。”
天青應了一聲,把他的輪椅交給了另一名侍衛。
花嬌嬌在屋裏聽見他們的對話,心急如焚。
在他們的計劃裏,可沒有小桃子在今天離開祥雲樓這一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來接小桃子的人,不是江陵王府,而是金安長公主府?
在她處理蔡遲一事的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很想現在就跟出去看看,但是蔡遲的手術還沒做完,她實在是脫不開身,真是急死個人了。
就在花嬌嬌幹著急的時間裏,顧子然已經帶著侍衛們,追到了城門口。
一名名叫飛雲的侍衛,指著城門口的一行人,悄悄地對顧子然道:“王爺,您看,前麵那個小孩子,就是小桃子。牽著她的手的婦人,姓虞,金安長公主府的人都管她叫虞媽,她是小杏子的親娘。正在給城門守衛看通關文牒的男人,是小杏子的親爹,虞媽的丈夫,名叫王二,是金安長公主府的一名小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