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嶽飛)是一個容易被忽略的人物,自從他投靠周元福以後,在外人看來他是勤勤懇懇,默默無聞。但實際上他在軍中威望甚高,幾乎益州兵馬都是出自於他的訓練,就連其他州郡的將官,也基本上都是出自巴郡。周元福也認準了嶽家軍的軍紀嚴明,所以放心的將麾下的黃巾軍都交給他訓練,這些散兵遊勇在嶽飛的訓練下,確實很快就有模有樣了。
每次議事,張任(嶽飛)基本上不會發言,他總是默默的想著自己的心事,仿佛老僧入定一般。其餘人隻當他性子冷淡,也就不以為意,隻有周元福知道,他還在為如何回到朱仙鎮之事而思考。周元福知道了返回之法,但是返回的機會隻有一次,是自己留著回到現代還是將機會讓給嶽飛,他一直猶豫不決,所以他也沒有告訴嶽飛。現在九節杖還有五節,這件事情還沒有這麼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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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周將軍一定要慎重,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一旦引胡虜入關,待其勢力膨脹之時,便是我們漢民罹難之日!將軍一念之差,可能就是千古罪人!”張任(嶽飛)痛心疾首地說道。自己前世一直與金國作戰,對這些胡人深惡痛絕。
“張將軍多慮了,區區十萬胡兵能掀起什麼風浪,隻不過是我們的鷹犬而已!若是將軍不放心,待事成之後,狡兔死走狗烹就是了。”賈詡滿不在乎的說道,仿佛十萬胡兵真如攆兔子的幾隻土狗一般。
“俺也反對與韓遂、馬騰合作,他們肯定另有居心。事成之後若是他們翻臉,那誰烹誰還不一定呢!”崔牛皮也反對說道,他完全是出於自己的直覺而反對的。
“將軍一直說靜待時機,現在韓遂與馬騰就是天賜良機,若是錯過,悔之晚矣!”閻忠痛心疾首說道。
閻忠當年策反皇甫嵩不成,這些年為周元福的事情東奔西走,但周元福就是這樣一個溫吞的性子,做事總是不緊不慢,讓他頗為著急。依他來看,卷西涼之兵,憑益州之富,天下旦夕可定,偏偏周元福瞻前顧後,總是猶豫不決。
“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即使元福想與他們結盟,也要提防他們事後翻臉。”田豐皺眉說道。他將周元福當做子侄看待,自然是不想他吃虧的。
周元福還未表態,堂上眾人吵成一團。
正在這時,原來出去的典韋回來了,“外麵有人自稱徐庶,他要見你,你見是不見?”
周元福霍然起身,“三弟必是學成歸來,我要到門口去迎他。此事改日再議,今日我要與三弟把酒言歡。”
裴元紹也哈哈笑道:“這些事情吵的我頭疼,如今我三弟回來了,幾位老大人就去休息吧。俺們兄弟好不容易相聚,今日要一醉方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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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豐、閻忠與賈詡見此,隻得起身告退。
周元福等兄弟一起到門外親自迎了徐庶進來,裴元紹高興的張羅酒菜,典韋見有酒肉,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兄弟,也坐下來跟著喝酒。他雖未與眾人結拜,但是眾人也不把他當做外人,就由著他留下了。
“三弟,你回來的太及時了,為兄正有件事情為難,你幫我分析一番。”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周元福有些頭疼地說道。
崔牛皮將話頭引了過去,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
徐庶邊聽邊點頭,臉色神色莊重,完全不似三年前少年的神情,眉宇間有了些謀士的風采了。
“此事來之前,師父已經有交待了。”徐庶聽崔牛皮講完,輕輕說道。
“這、結巴老頭這麼厲害,還能算出大哥的為難之事?”崔牛皮哈哈笑道,語氣中滿是不相信。
徐庶微微皺眉,沒有理崔牛皮,隻是望向周元福說道:“師父說那日與大哥所說之事非虛言恫嚇,此事要大哥仔細斟酌後再定。來此之前,師父已經為我謀取了陳倉長之職,小弟見過大哥後就要去上任了。”
“什麼?陳倉長?三弟,你是瘋了不成,為一個小小的縣令長的職位,難道就要離我們兄弟而去。如今益州各郡,你隨便挑一個做太守不好麼?”裴元紹聞言就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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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哈哈笑著說道:“二哥不要著急,先聽我說啊。”
周元福也安撫道:“元直又不是當初的莽撞的小子了,你且聽他細細講來。”
徐庶感激的望了周元福一眼,“其實我去陳倉也是為大哥好,陳倉陳倉,諧音是‘成倉’。大哥姓周名倉,這陳倉之名頗與大哥相合。我任陳倉長對大哥有百利而無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