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紗還有什麼事?”秦初有點糾結,君綰的麵紗是掉了不假,可那也不是他摘下來的。

“我的麵紗掉了,我觸犯了族內的規矩。”君綰開口說道。

秦初臉上滿是無奈,“不要搞得這麼大好麼?當時在罡風中,他們沒有注意到你的容貌,我,也沒看見!”

“你這話是忽悠鬼呢?他們沒看見我相信,但是你呢?你說你沒看見,這話能說得過去麼?”君綰鄙視了秦初一眼,因為秦初這是自欺欺人。

“當我沒看見不行麼?”秦初有些糾結了,這事真是煩躁了,他又不是故意看的。

君綰搖了搖頭,“這不是當做看不見的問題,有些事避免不了,我終究是要背負著一些東西了,因為這是牽扯到了我們家族受到的一個上古詛咒,算了,就這樣吧!”

“什麼詛咒?”秦初開口詢問著,他知道問題不簡單了。

“不跟你說了,太煩躁!”君綰閉上了眼睛。

獸車前行,又用了半天的時間,秦初和君綰回到了中荒城。

“秦初,你先回去,我要回府邸安靜下,然後安排家族人的跟你們管家對接。”到了中荒城,君綰對著秦初說道。

看著君綰,秦初猶豫了一下,“你還是將麵紗戴上吧?”

沒理秦初,君綰放出了獸車,進入了獸車內離開。

秦初回到了七武秦府,七武秦府熱鬧了起來,一些閉關的人都出來了。

見到了秦月離後,秦初說了這次的情況。

“你說什麼,對方五個帝境巔峰?”秦月離臉上滿是震驚。

“準確的說,是三位帝境極限,兩位帝境巔峰,差一點就回不來了。”秦初開口說道。

“君綰,她怎麼弄的信息?對方這是埋坑呢!”秦月離有些不滿,因為這是一個大危機,按理說以君綰的江湖閱曆是該避免的。

秦初搖了搖頭,“這事不能怪她,她也受傷了,我很感謝她,不是她帶著我跑回來,我就死在那裏了。”

“她受傷了?那我要去看看她,順便去見一下父親和城主他們,說一下這次的事情。”秦月離開口說道。

秦月離走了,秦初拿出一壇酒,一邊喝酒一邊思考事情,流雲宗,這個名字他沒聽說過,但蟄伏了數千年,這肯定是不簡單,也就是說妖卿發展的時間不短了,但沒有跟大荒殿產生糾集,這對秦初是一個好消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就是妖卿和大荒殿有糾集,那麼對他來說就是大難題了。

在君綰的府邸,秦月離看到了君綰。

注意到君綰沒戴麵紗,秦月離震驚了,“君綰,你的麵紗呢!”

“哎!這一次出行,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悲劇。”君綰苦笑一下。

“怎麼回事?”秦月離開口問道。

“是我得到消息有誤,也不能說消息有誤,是沒想到對方會弄出這麼大的陣容,秦初為了保護我負傷,等於是我欠了他一條命。”君綰開口說道。

秦月離沉默了一下,“我開始有些激動,確實覺得你有失誤,可現在細想,人家是有心算無心,又弄出這麼大的陣容,是誰,誰都會中招,你也不要多想,有問題我們就解決問題,流雲宗……這需要去查一下了,他們一次伏擊就弄出這麼多強者,肯定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