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界的水很深,我們即便是站在了修煉者的頂層,了解的也是有限。”鬼穀主宰開口說道。

“水確實很深,過去的那一些年月裏,我一直覺得再修煉修煉就可以站到修煉者世界的頂端,就不會再有危機,可事實一次次證明修煉無止境。”秦初開口說道。

這句話他是有感而發,過去在下界,他每次都覺得自己快要修煉到極限了,可一次次不是,要走通天路,也要渡劫;到了天界後,秦初以為主神境層次是頂級,可隨著自身境界的加深,他又發現遠遠不夠,主神之上有半步主宰境,有主宰境,現在更是冒出了主宰之上。

“順其自然,我們目前也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囚羽主宰開口說道,有些事她也是無奈的。

跟秦初交流一下後,囚羽主宰和鬼穀主宰離開了,出現這樣的事情,他們也很鬧心。

打開一壇酒,秦初喝了一大口,他有點煩躁,他想求安穩的日子,可現在還是不行。

喝了一壇酒,秦初來到了湖畔邊的水榭,然後靠在躺椅放鬆著自己,一些事想不通,也隻能是不想。

“老大,思考什麼呢?是不是有什麼壓力?”二胖過來了,來到了秦初的身側。

“沒有什麼壓力,二胖,我一直沒有問你,你和文秀在這湖心小築呆得如何?如果不習慣,如果有什麼想法可以跟我說。”看著二胖,秦初開口了。

“挺好的,過去在下界,不知道努力的意義是什麼,也就是照顧好文秀、照顧好孩子,現在我又有了追求,那就是努力修煉,在需要的時候可以跟老大一起戰鬥。”二胖笑著說道。

二胖和妻子宋文秀有兩個孩子,且在下界發展的很好,這次來找秦初,他跟自己的孩子說了,他已經養大兩人,且給了他們一片天地,盡了做父親的義務,所以想追求自己的熱血日子,想跟自己的兄弟一起戰鬥。

二胖的孩子支持父親的決定,他知道父親的兄弟是秦初,這些年為了家裏,為了他們,父親一直呆在下界,但內心的理想是跟秦初一起戰鬥。

“有些想念當初的日子了,想念青雲宗的雜役大院、想念斷崖邊的木屋,那時候我們和白羽是靑頭愣,無知者無畏,什麼事情都敢做。我還記得,我們以雜役弟子的身份跟正式弟子叫板的日子。”看著二胖,秦初丟了其一壇酒。

二胖點了點頭,他和秦初、白羽,都是在青雲宗成長起來的,內心都有情感,但他的情感最深,在秦初和白羽走後,他又在雜役大院生活了很多年,一直看著青雲宗成為那個區域的最大勢力。

“老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已經成功了,我們看到了過去身邊人沒有看到的世界,我們走到了他們沒走到的高度。我很慶幸認識了老大,如果不是認識老大,我還是那個雜役,不對,應該早已就入土,是黃土一杯了。”二胖對著秦初舉舉酒壇,秦初是他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

秦初喊來了婢女,又弄來了一把躺椅,和二胖靠在躺椅上喝酒聊天,隨後就是兩人都喝多了,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