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聽到江閑的話,許不平轉頭問道。
他已經斷腿疼痛,此時麵色卡白一片,再也不複之前要打斷江閑四肢的那幅桀驁模樣。
反而像是一條喪家之犬。
“成年人說話要說到做到,之前你不是說要斷一手一腿吧,這個剛剛斷了一條腿,幹嘛著急走呢。”
江閑微微一笑,敲著手裏的鐵質羽毛球杆,開口道。
“你……江閑,你別欺人太甚!我告訴你,我這條手,你要不了,我們走!”
許不平冷笑一聲,轉身便要離開。
他要是真的再被江閑敲斷一隻手的話,這事傳出去之後,這蘇城公子哥的圈子也就不用混了,肯定會成為笑料。
此時,薛江見許不平要走,手輕輕一揮。
原本馬經理帶來的那群精壯漢子立馬調轉目標,將許不平等人團團圍住。
看到這一幕,許不平蒼白的臉更是毫無血色,他絕望的看著薛江,如同瀕死般的野獸一樣,低聲吼道:“薛江,你非要把這事做的這麼絕,絲毫不顧我們兩家幾十年的交情了嗎?”
“嗬嗬,換做是別人,今天我會放你走,但,很可惜的是,你得罪的是江先生,莫說他現在隻要敲斷你一隻手,即便是把你給廢了,我也聽從到底。”
薛江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聽完這番話,許不平心中徹底絕望,他知道,今天自己不斷一隻手,是走不了的。
畢竟,這裏可是薛江的地盤!
無奈的許不平,隻能停下腳步,怨毒的盯著江閑。
“不走了,那就結賬吧。”
江閑一笑,大步走向許不平,而後抓住他的一隻手,揮舞著球杆猛地砸下!
哢嚓!
一道骨裂聲響起,隨著許不平的一聲慘叫,他的右手臂頓時扭曲九十度,一截森白的骨頭戳出皮肉,流出鮮血!
“滾蛋吧,早點去醫院,興許還不用打鋼板。”
江閑丟掉手裏的羽毛球杆,淡淡說道。
對於許不平這樣的人,江閑絕對不會得饒人處且饒人。
畢竟,如果今天不是在薛江的地盤,如果薛江不是站在自己這邊,許不平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雖然即便如此,江閑也有把我從容離開,但,若是許不平想廢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一個普通人呢?
若是普通人,絕對會被許不平廢掉!
最關鍵的是,萬一今天他沒有湊巧碰到秦柔兒三人,沒能陪著她們一起來球館呢?
那蘇雪三人麵臨的,絕對也是非人般的折磨。
所以,對許不平這類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江閑是萬萬不會做這種聖母事情的。
許不平咬著牙,深深的看了眼江閑,怨毒無比,轉身要離開。
他心中,已經把江閑當成了死敵!
“再等一下。”
就在此時,江閑卻又笑道。.伍2⓪.С○м҈
“你……你還要怎麼樣,要是你想殺我,可以直說,不用這般惺惺作態!”
許不平整個人都快瘋了,衝著江閑吼道。
相比於身體的疼痛,此時他覺得自己的麵子已經被江閑狠狠踩在地下,想死的心都有了。
“許少言重了,這年頭可不敢打打殺殺,放心,這次叫住你,和你沒關係的。”
江閑故作害怕,揶揄了一句,而後看向孫雲,眸中帶著冷冽!
感受到江閑目光裏的冰寒,孫雲隻覺得一陣雞皮疙瘩,想要逃跑,但腳像是灌了鉛一樣,動都沒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