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酥酥怔了一下,這才明白江閑說的是哪一種,頓時紅著臉,作勢要拿東西砸江閑。
“好了好了,開玩笑的,我來給你塗藥吧,不然晚了就結疤了,到時候再塗藥,就要再受一次苦。”
江閑從口袋裏拿出金蟬生肌粉,笑著說道。
汪酥酥見識過江閑這東西,知道能夠不留疤痕,便乖巧的坐在沙發上。
江閑打開藥瓶,用酒精棉沾上了生肌粉,為汪酥酥塗臉。
“我……我要不自己來?”
汪酥酥感受到江閑靠近時的鼻息,俏臉緋紅一片,有些緊張的說道。
“沒事,我幫你,不然我怕你……浪費。”
江閑輕鬆道。
“你!”
汪酥酥還以為江閑會說自己看不到傷口,沒想到居然是擔心浪費!
“不僅是老色批,還是直男!”
汪酥酥心中默默的想道。
塗完臉之後,江閑便看著汪酥酥,笑道:“臉上好了,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塗後背。”
“為啥脫衣?”
汪酥酥疑惑的問道。
“你背後不是也受傷了,難不成你想留疤?別墨跡了,不然我幫你脫?”
江閑故作不耐煩的說道。
“這……我後麵是被踢了一腳,又不是被砍了一下,怎麼會有疤,你別想歪心思!”
汪酥酥抱著胳膊,一臉警惕的盯著江閑。
要是這個時候江閑忽然色心大發,她還真的不敢跑。
“咳咳,是這樣啊,我倒是忘記了,這一小瓶就送你了,算是對你今天為公司受傷的獎勵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江閑被戳破心思,有些尷尬,丟下手裏的小瓷瓶後,便擺手離開。
汪酥酥看著江閑離開的有些慌張,警惕的小臉保持了一小會,忽而噗嗤一聲,輕笑起來。
隻不過,這風情萬種的一幕,江閑是看不到了。
他此時正駕車趕往水雲間茶館,去會一會徐長明。
而此時,水雲間茶館天字包廂內。
“大伯,您可得為我做主啊,您看我這身上被江閑那小子打的,他那鐵鍬要是再高一點點,您就見不到我了啊。”
徐虎坐在沙發上,臉上鼻青臉腫,大聲的訴苦道。
“行了行了,這點小事都沒辦好,還弄了一身傷回來,好意思訴苦的,我問你,那個江閑,等會是不是打算要過來這裏?”
徐長明瞪了徐虎一眼,開口問道。
“應該是的,大伯,要不要我去喊人守外麵,到時候您在裏麵摔杯為號,我就帶人衝進來把那小子給做了?”
徐虎眼神裏閃過一抹殺意,開口問道。
他現在對江閑是恨之入骨,隻想殺之而後快!
“你是白癡嗎?”
徐長明瞪了徐虎一眼,冷聲道:“這小子雖然隻是黃杉資本的傀儡,但畢竟是明麵上的老總,要是在我這裏出了事兒,你以為我跑得掉?”
“那就讓他這麼高調的上門欺負我們啊?”
徐虎氣憤道。
“欺負?嗬嗬,他來就讓他來,我倒要看看他想說什麼,另外,我也給他準備了一份大禮!”
“你也別在這杵著了,趕緊去醫院,這裏的事兒我讓別人安排。”
徐長明不滿的看了徐虎一眼,心裏對這個侄子已經有些厭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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