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鳴從死亡的恐懼中逃過,強迫自己回神,當務之急是保住公司,火急火燎的趕回公司。
就算他親自坐鎮,也是無濟於事,愁的頭發都快要掉了幾根,嘴上都起了好幾個水泡,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
刁家的產業,逐漸被蠶食。
這真是牆倒眾人推,不複之前的風光。
這些人都紛紛拿著刁家的產業,全部毫無保留的獻給墨凡。
隻求墨凡能賜給他們一枚續命的丹藥。
被逼的實在沒有辦法,隻能找墨凡求和,就他之前做的那些事,現在估連墨凡的麵都看不著,在這樣下去,刁家遲早破產,這可怎麼辦才好?
突然靈光一閃,急忙撥通電話……
……
騰衝別墅區。
墨凡和白芷剛回來,就看見一個年輕人,正在門口來回踱步。
走近才發現,竟然是個熟人,來人正是久未相見的吳宇。
墨凡詫異的問道:
“吳宇,你怎麼來了?”
吳宇笑嗬嗬的打招呼。
“墨先生,你可回來了,也沒別的事,我父親在江景餐廳設宴,希望能和您共進晚餐。”
墨凡疑惑的皺眉,上次幫他吳家,破解氣運危機的事,難道還沒有解決嗎?
不會吧!墨凡親自出手,逆天改命,他有十足的把握。
為什麼要請他吃飯,開門見山的直接詢問。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吳宇搖了搖頭。
“我父親就讓我邀請您吃個飯,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墨凡想了想,這吳家父子人品還是不錯,畢竟是城主,吃個飯也是無妨,真要是有事求他,看他心情吧。
“幾點?”
吳宇急忙道:
“晚上八點,我派車來接您。”
吳宇走後,白芷跟在墨凡身後說道:
“刁家與城主交情不錯,有沒有可能是……”
墨凡打斷白芷的話。
“那又如何,秋後的螞蚱,不足為懼。”喵喵尒説
白芷想來也是,墨凡那麼厲害,已經把刁家整得這麼慘了,家族倒台已經是板上釘釘,現在更不會出現什麼岔子。
……
八點一刻。
接墨凡的車子,準時停在江景餐廳門口。
吳宇早就等在門口,一見到墨凡,趕忙喊道:
“墨先生,這邊請!”
墨凡淡淡一笑,跟在吳宇身後走進了包廂。
吳毅銘連忙起身迎接。
“墨先生,您如今可是風頭正盛啊,快裏麵請!”
墨凡入座後,淡淡的看了一眼吳毅名。
“城主,有話直說,我這人喜歡開門見山。”
吳毅銘神色一僵。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墨先生的眼睛。”
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道:
“是這樣的,墨先生,刁家是江城的納稅大戶,您看看,您否請你高抬貴手,給刁家留下一條活路。”
墨凡一聽刁家兩個字,麵色瞬間冰冷。
“所以你是要替他求情?”
吳毅銘嚇得聲音都在顫抖。
“不……墨先生,您別誤會,我……就是可惜,刁家真的要倒了,這稅收,哎……我……”
墨凡冷聲道:
“惹了我,就要付出代價,我可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兒。”
就刁鳴這種兩麵三刀的小人,一旦翻身,必定會反咬一口,打蛇不死,必成大患。
堅持道:
“求情的話就別說了,如果你再提,別怪我翻臉無情。”
吳毅銘被墨凡身上強大的氣場震到了,擦了下額角的冷汗。
“對不起,您放心,就這一次。”
吳宇真的是躺槍啊,他什麼都不知道,居然也被嚇得夠嗆。
“吱嘎。”
就在這時,有人推門而入。
墨凡抬眼望去,一位拄著拐杖的白發老者,緩步走了進來。
一身中山裝,兩隻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隻是表情有些憂慮,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語氣無奈道:
“墨先生,真是一點情麵都不講嗎?”
墨凡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他根本不認識眼前這個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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