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季清蕭與銀月見著江梨進去後。
兩人便裝作醉醺醺的模樣,也向著青娘的房間走去。
不出所料,果然被那兩位金丹期的修士給攔住了。
“兩位客人,這裏不允許進入。”
銀月說道:“方才那兩位仙子不也進去了,說著便要強行闖入。”
說完後還打了一個酒嗝。
江梨這邊也不輕鬆。
她被青娘一直打量著心中有些緊張,但是麵色確是不顯,然後也學著柏青州的模樣。
眼睛裏逐漸失去神采,開始變得木訥。
正巧此時屋外傳來了喧鬧聲,江梨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下。
她聽見外麵的吵鬧聲,也顧不得江梨了,麵對著門大聲問道:“怎麼回事。”
其中一人回答道:“是兩個喝醉酒的客人。”
青娘放下心來。
就在這時,江梨見機會來了。
她直接捂住了青娘的嘴,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縛靈鎖。
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時,直接將她牢牢的捆了起來。
江梨順手扯過一旁掛著的衣裳,直接塞進了她的口中。
青娘想通風報信,發現她動用不了靈力了,而嘴裏也被堵住了,想發出聲音卻不能。
眼睛中滿是驚慌。
柏青州看似被控製住,失去意識,可是他從雲煙進來時便一直關注著。
在見到青娘被捆住時,他立即從自己高深的演技中醒來。
柏青州站起身走向青娘。
眼中帶著濃濃的恨意和厭惡盯著她。
他也不再認為眼前的人是雲煙了,雲煙可做不到。
江梨見著柏青州站在自己身旁,一點也不意外,他體內的蟲子已經沒有了,這香味也不能再控製他了。
然後她便說道:“柏道友。”
“仙子?”
“嗯。”江梨頷首道。
然後她喂了青娘一顆丹藥,說道:“這壽元丹喂給你可惜了。”
說著手中凝出幾根冰針,向著她的丹田處紮去。
她不停搖著頭,眼中滿是哀求,淚水不斷的流下,臉頰上是濕漉漉的淚痕。
她這副模樣一點也激不起江梨的同情。
她毫不留情的將冰針紮進了青娘的丹田,隻有青娘變成凡人她才能放心。
青娘的丹田像被紮破的氣球,修為快速流失,麵容也開始蒼老起來。
若不是壽元丹的作用,她早就化作一捧黃土。
還好她未到金丹,刺破她的丹田便可,不需要從腹部剖出金丹。
不然江梨可不能確保,她還能活著。
反正現在她不能死,邪修肯定在她身上做了手腳。
此時,門外的兩人這時才後知後覺發現有問題,這樓中沒有金丹期的女子。
也顧不得這兩位要硬闖的客人。
就要傳音通知青娘和花滿樓中的仆從。
可惜已經為時已晚。
季清蕭與銀月趁著兩人不注意,直接動手。
左邊那人被季清蕭手中的劍抹了脖子。
右邊那人被銀月生生破開腹部,撕碎了丹田,一聲都還未發出,便被扭斷了脖子。
兩人倒在地上,再無聲息,鮮血在地上流淌,眼睛中還帶著震驚。
銀月拿出一個瓶子,往兩人身上滴了幾滴,屍體開始冒煙,隨後便消失了。
隻有地上的血跡和人形的黑色印記,昭示著方才發生的一切。
季清蕭趕緊掐了一個除塵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