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瘋子?”我想了想,趕緊問她們,“大概多少歲,看得出來嗎?”
白雪搖搖頭:“不知道,披頭散發的,根本看不出來。”
又瘋又啞這個形象對我而言,實在是刻骨銘心,心想會不會是母親?已經有十多年了,自兒時一別,我再也沒看見過她,不過盡管她走的時候我還小,又過去十多年,但她的模樣,至今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我愣愣的看向絡繹不絕的人群,心想不會的,東北距老家十萬八千裏,即便她還活著,也不該出現在這裏,也許……隻是個巧合吧!
想到這,我就叫大家走,人太多還有個折磨人的地方,打車打不到,我看公路邊上擠滿了等車的人,果斷放棄了,準備帶他們走走大街,到人少的地方再打車回家,不過這時白雪就問我們去哪裏,她們開車來的,擠一擠就走了。
求之不得,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找個沒人的角落裏,讓陶小麗和馨瑤鑽進玉佩,不然咋坐車?我,雲溪,靈靈,加一個胡宜雙肯定能坐下一輛轎車,但再加一個胖子可就擠死了。喵喵尒説
就這麼擁擠的上了白雪的車子,晚上十點鍾左右,才回到我們房子的路口,白雪當場就驚訝了,說這不是胡家的地盤嗎,難道你們就住在裏麵?
我笑了笑,沒回答她這個問題:“二位學姐,要不進去坐坐?”
白雪還真想去,但她抬起手表看看時間,又忙搖搖頭:“算了,改天再來吧,都這麼晚了。”
“那謝謝了,回去路上慢點兒。”我說道。
告別之後,白雪發動油門離開了,看著車子逐漸消失在視野之中,我心想,一個白家一個胡家的人,那東西應該不敢對她們下手吧?
也沒多想,跟大家一起回到暖暖的屋子裏時,靈靈都在雲溪懷裏睡著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叫陶小麗和馨瑤從玉佩裏出來,她倆的事情,現在對雲溪和胖子,已經沒啥必要隱瞞下去。
其實胖子這家夥並不算奇葩,隻能說是另類吧,知道陶小麗和馨瑤都是鬼,卻從來都是毫無波瀾的樣子,你說這家夥他是腦子被驢踹過,還是天生免疫恐懼?
可以說,從認識這家夥開始,就沒見他怕過什麼,換別人,早腳底下抹油了。
可能是進那個廟宇給我的心理多少造成一點壓力,身心疲憊的,站在客廳裏眼皮子都打架,看了看馨瑤,原計劃是今晚必須讓她睡我屋的,多的不嘮少的不談,起碼咱商量一下什麼時候出發,去找鬼穀地圖,以及,學業到底要不要繼續。
這些問題,我相信馨瑤都比我能想,會給我一個正確且讓我滿意的答案,但實在架不住疲倦,啥話沒說,打著瞌睡就回到了房間,神奇的是,一躺下就睡著了!
當真是一躺下就睡著,很快就進入了一個奇怪的夢境,我夢見冰雕公園裏那個詭異的廟宇了!
夢到我們幾個站在假觀音麵前談話的場麵,但是在夢裏,我站在上帝視角,任何一個角落都能讓我看清楚,也正是我們在聊天的時候,那假觀音的背後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