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兩日休沐,一起出去走走?”WwW.com

夜晚,蘇白露正在對鏡卸妝,慕斯言拿著一本書半躺在床上,目光柔和地對她說道。

這段時間他太忙,自從來了南川,已經快小半年沒同妻子好好相處了。

蘇白露每天基本上都在應付那些太太們,早已經覺得無趣,聽慕斯言一提去外麵散心,立馬就答應了。

“我正好也想去郊外走走,帶上小家夥,咱們一家來個郊遊。”

慕斯言將手中的書放在床頭,朝蘇白露張開雙手,“不帶他,就咱倆去。”

蘇白露將臉上的潤膚乳揉開,一臉壞笑的撲在慕斯言懷裏,用纖白的小手摸著他俊朗的下巴,“怎麼,咱們慕廳長竟變得有情趣了。”

說完,殷紅的小嘴湊了上去。

慕斯言掐著她的細腰,眼神逐漸熱火熱。

慕斯言度在妻子罵罵咧咧聲中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

第二天,慕斯言回來的比平時略早些,從公文包中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在家中轉了一圈,沒看見蘇白露,問家裏的傭人,“太太呢,怎麼沒見?”

田青邊端來一杯茶,邊回道:“太太去了陳太太府上,應該快回來了。”

慕斯言嗯了一聲,擺了擺手,示意田青下去。

去嬰兒房看了小家夥。

小家夥已經一歲多了,小手小腳的在他的小床上睡得正酣,濃黑的頭發,白嫩嫩的小臉鼓鼓的,長長的睫手因睡著一顫一顫的。

慕斯言還記得他剛出生的時候,長得格外像他,妻子還開玩笑這個兒子白生了。

隨著他的長大,五官看起來越發像他母親。

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是整個五官最像的。

慕斯言輕輕摸了摸孩子的黑發,輕笑了一下,退了出去。

自己拿起茶幾上的報紙邊等看邊等孩子的娘回來。

田青又過來添了一回茶,放下一壺開水,輕手輕腳地下去了。

雖然先生待她們這些下人從來沒有怎麼著,態度甚至可以說是溫和,她總覺得先生冷冷的,有種讓人不敢直視的威儀,在他麵前不免有些緊張。

也就對太太和小少爺的時候,才能從他臉上看出明顯的笑意。

慕斯言等了一會兒,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快六點了。

剛站起身想去門口看看,就聽見門外傳來的女子歡快的說話聲。

“太太,您沒看到,您說嚴太太的丈夫博愛,要她將女人帶回家給他丈夫的時候,嚴太太的臉都要綠了,哈哈,太好笑了。”

蘇白露得意一笑,“想送給慕斯言送女人,當咱們家是開窯子的!她不是大度嗎,既然她這麼大度,就帶回去給她先生做姨太太算了!”

聽到自家妻子一番虎狼之詞的慕斯言:“......”

好笑的撫了撫額,迎了上去。

“夫人辛苦了。”

“今日為夫有禮物要送給你。”慕斯言邊說邊上前去牽蘇白露的手。

蘇白露詫異慕斯言竟比平時回來的早些,聽到他說的禮物,有些好奇,“什麼禮物,我看看。”

慕斯言從懷中掏出盒子,打開一看,一顆碩大的鑽石戒指在殘陽的餘光下,熠熠生輝。

“聽說這玩意兒很流行,給你買了顆玩玩。”

“我給你戴上吧。”慕斯言拉起蘇白露的手,小心的將鑽石戒指戴在蘇白露的左手無名指上。

這東西早就在上海流行了,西川這邊最近也剛流行起來。

慕斯言聽到廳裏有人炫耀,心中就留意了幾分。

特意買了整個南川最大的一顆回來。

鑽石雖然在蘇白露的眼中沒什麼特別的,但慕斯言送的,意義就不一樣了。

她高高興興地在拿起來欣賞了一會兒。

這斷時間,這些太太們像是搞批發一樣,人手一顆,越發顯得廉價。

蘇白露從前是不屑的,慕斯言買的這顆就一樣了,以前看不大順眼的、覺得隻有炒作價值的鑽石,現在看來好像也有點意思。

第二天,蘇白露參加太太們的聚會,大出了一場風頭。

太太們羨慕得很,瞬間覺得自己手上的鑽戒都失了光彩。

付雲裳心中又酸又澀,將自己手中的那顆偷偷摘下隨手丟進包中。

想到自已的計劃,嘴角露出陰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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