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慕太太許久沒打了,看在我誠意邀請的份上,慕廳長就許她打一回?”
“我請慕太太來打牌,斷沒有讓她輸錢的道理。這樣吧,贏了算她的,輸了算我的,怎麼樣?”
朱太太看向蘇白露,“有丫頭在,累了捏個肩也不算難受。”
她話都說這個份上了,蘇白露無奈一笑。應了晚上這個局。
搞定了蘇白露,朱太太又問慕斯言,“慕廳長也會打吧,男人那邊也有組局的,一起玩嘛。”朱太太說著,喊了遠處一個男人過來。m.X520xs.Com
“這是從上海來的齊先生,是做山貨生意的,慕先生也是上海來的,老鄉見麵,一起玩玩唄。”
蘇白露覺得朱太太此刻像極了拉皮條的老鴇。
齊先生長相略顯粗獷,臉上貫穿鼻子有一道又深又長的疤。
看起來倒不像是做生意的。
齊先生問慕斯言:“慕先生長相麵善,不知是否在哪兒見過。”
“不知慕先生可否聽說蘇省慕家?”
慕斯言掃到他脖間的金框鑲玉懷表,瞳孔一縮。
平淡地說道:“與我同姓,自然是聽說過。可惜我家隻是落魄寒門,攀附不起。”
齊先生聽說慕斯言不認識蘇省慕家,笑了笑說道:“蘇省慕家是高門大戶不假,慕先生的成就也不差,您不必妄自菲薄。”
慕斯言和這個齊先生打機鋒的時候,蘇白露朝著四周看了一眼。
這一眼讓蘇白露心中一凜。
她沒看錯,是周大丫!
雖說她穿著一身嶄新的綢緞旗袍,頭發燙成卷,戴著名貴的首飾,變得更加時髦了,蘇白露還是認出了她。
周大丫的母親鄭紅妹差點害了她的孩子,她對鄭紅妹印象深刻。這個女孩長得和鄭紅妹有些像,不是她還有誰。
據蘇立夏說這個女人不知道和人跑哪去了。
她今天出現在這裏,讓蘇白露實屬意外。
她正朝著這邊過來,這方向,蘇白露順著周大丫的視線看去,她正是朝著這個齊先生走來的。
周大丫好像發現有人在看她,再看到她時候瞳孔一縮,慌亂地調轉了方向。
蘇白露愈發肯定,這人就是周大丫。
那個齊先生對這一無所知,和慕斯言寒暄完,對蘇白露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您有慕太太這樣的佳人伴著,好福氣。”
蘇白露被這個齊先生看得渾身不舒服,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想到他和周大丫的關係,說不定派人追殺蘇立夏的就是此人。
如此一看,這個齊先生應當不是個簡單的商人。
可惜蘇立夏不在,不然立馬就能認出此人。
聽到這翻略顯輕佻的話,慕斯言麵色微沉,擋在蘇白露麵前,心裏的殺意止不住。
“晚上的局,有齊先生在,想必很精彩。”這算是應邀了。
齊先生問言,哈哈一笑,“慕先生來,求之不得。”
兩人回到房間,蘇白露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慕斯言。
並從空間中拿出了慕斯言當時托人買的幾把外國手槍。
“今晚不大對頭,拿著防身吧。”
慕斯言沒問她從哪兒掏出來的,摸了摸蘇白露的頭,“看來咱們是掉到別人的網中了,今晚的牌局找借口不去。找地方躲起來。”
“別怕,我有辦法,我會保護你。”慕斯言抱著蘇白露,給了她一顆定心丸。
蘇白露想到他讓順子回去拿枕頭,這裏麵莫非有什們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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