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別急,稍後再說妹妹的事。你們進城堡找過了嗎?”吉米焦急地問。
在靜羅火藥味十足的怒吼聲中消失地尼克,被一陣白光吸到了一個不知明的地方,四周白茫茫的一遍,隱隱約約還能直見一座冰塊砌成的小屋子。
“靜羅……妹妹……”尼克看了看四周陌生的景物,讓他失望的時,什麼也沒有。沒有生物,沒有黃土,沒有河流山川。有的隻是白茫茫地一片,就連腳都是飄泘的。
“喂!你吵死了!還那麼大聲叫我主人的名字!你不想活啦!”
“啊……”尼克被一個不明特砸中了腦袋,他那一聲叫聲並不是因為被砸痛了而喊出來的,而是眼前這家夥給嚇出來的。
一個全身翠綠,尖尖地嘴,從嘴上還長出了像老鼠一樣的胡子,長長的耳朵,直立著上身,背後還一條又長又細地尾巴在悠閑地晃著。
“啊……”怪家夥也跟著尖叫了起來。
“你是誰?”
“你是誰?”
“是我先問你的。”
“是我先問你的。”
“你怎麼學我說話?”
“你怎麼學我說話?”
“哎!”尼克寢室不明物沒有惡意,搞怪地樣子讓尼克哭笑不得,知道它是故意的,尼克也不再說話。
“你怎麼不說話?”怪家夥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你怎麼不說話?”尼克似笑非似笑地看著他。
“不錯,學得還蠻快的,你還真是個討厭的人,難怪會被主人丟進了無限領域。”
“主人?你說的主人到底是誰?”尼克疑惑地問。
“你不僅討厭,還笨!剛才到底是誰說不想見你了,是誰讓你滾的,你又惹誰生氣了呢?”怪家夥牽引著尼克的思緒。
世間種種的誘惑
不驚不擾我清夢
山高路遠不絕我
追蹤你絕美的笑容
登高一呼時才懂
始終在為你心痛
俯首對花影搖曳
都是東風在捉弄
世間種種的迷惑
都是因你而猜錯
水光月光又交融描述這朗朗的夜空
生死到頭的相從似狂花落葉般從容
當一切泯滅如夢就在遠山被絕世塵封
阿瓦諾靜靜地坐在床邊,單手托著腮,看著沉睡中的我,偶爾會有一抹笑容掛在那張絕世的臉上,他伸手撫了撫我安靜的臉龐,讓我在一陣麻癢中醒來。
“心兒,我吵醒你了嗎?”阿瓦諾雙手覆上了我的臉頰問。
“嗯!沒,可能這段時間睡得太多了,晚上總是半睡半醒!”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他這種近距離地說話和親昵的動作,我揉了揉朦朧的眼睛說。
“感覺怎麼樣?”阿瓦諾將枕頭抬商,半扶著我坐了起來。
“好了很多,明天我們可以回帝都了!”出現橙色警報,讓我心始終放心不下,帝都有我的親人,趕去的還有照顧了我十八年的海倫,擔心……
“想他了嗎?”阿瓦諾酸酸地問,在他那張因距離而放大的臉上,我看到了心痛地表情,心中一緊,一種心痛隨之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