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日,形容憔悴的藺君澤忽然拜訪冷益遠。冷益遠聽說他來,又是吃驚又是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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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沉默了一會。冷益遠歎了口氣,藺君澤苦笑一聲,“這也是造化弄人吧!”他把帶來的書籍拿給冷益遠。
“這些都是以前我看過的書,做過的時文,就送給冷兄了!”
“這太珍貴了!”冷益遠赫然色變,趕忙說道:“這可不能受!”
“不過是考試的敲門磚、墊腳石罷了,有什麼可珍貴的?”
“藺兄,明年二月就是會試,你還是要認認真真準備,好一舉奪魁才是!”冷益遠不想他如此頹廢,誠懇的勸道。
“我明白!”藺君澤笑著點點頭,“我不會放棄的。我現在想明白了,要是我不強一點,那永遠也掌握不了我的命運。放心,明年的會試我會用心準備的。”
“嗯,我們都等你的好消息!”冷益遠點點頭。
說罷藺君澤就準備告辭。杜真真進來,笑著道:“你大老遠的來一趟,飯都沒吃就回去,別人可要說我們不懂待客了?”
“家裏雖然是粗茶淡飯,但總歸是口熱乎的,吃了再走!”杜真真道。
冷益遠自然也不會讓他這樣就走,極力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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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就叨擾真真表妹了!”
“這有什麼好麻煩的!”杜真真給他們換過水,笑著走了出去。
“真真表妹她……”藺君澤忍不住問道。
冷益遠歎息道:“二妹嫁的,其實就是我們隔壁的江小哥。人也不錯,跟我們也是一處長大的。隻是他家上輩是從軍的,家裏有在軍伍之上的人,所以他也就跟著出去了!”
“沒良心的東西,新婚三天就把我妹子撇下跑了!要是我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怎麼也不能讓真真嫁他呀!”冷益遠氣憤不已。
你小子要從軍就早點走嘛,非要把真真娶進門,你才要去,這不是純心讓真真守活寡嘛!
而且從軍這麼危險的事情,若是有個萬一,那真真這輩子,可就算是完了!
一想到這個,他就恨不打一處來,氣的咬牙切齒的。
在他看來,這江慕寒純粹就沒安好心,就是專門禍害自己妹子來著。
因這這個事情,他還去找江大叔大吵了一架。那老家夥也理虧,沒敢怎麼回嘴!後來急了,說他家少爺出去,一定會出人頭地,給真真拿個鳳冠霞帔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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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我們稀罕那什麼鳳冠霞帔嘛?再說了,是個人出去就能建功立業?那胡人又不是草墩子,站在那裏由你砍?”
“給你家少爺去信!就說我們就等他三年。三年不回來,這婚事就作廢!”冷益遠氣呼呼的叫道:“以後哪怕他成了公侯將相,我們也不眼紅不稀罕!”
“氣死我了!”到今天冷益遠說起來,都氣的兩眼發紅。“那老家夥說不過,差點要打人了。”
“我就給他三年時間。三年以後他要是回來,管他王侯將相,還是平頭百姓,隻要跟真真好好過日子,我都依他。要是他不回來,我一定親自去找他,讓他把這婚事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