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化親,我問你,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
“不知道。”
“構建者真的死了嗎?”
“不知道。”
“塞壬還有哪些更強的存在?”
“不知道。”
“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我本來就什麼都不知道。”
“那我要你有何用?”
淨化者用理所應當的語氣回應。
“我喜歡你呀。”
“我不喜歡你。”
“我這麼可愛,你怎麼能不喜歡我呢?”
“傻得可愛吧。”
“教我。”
“什麼?”
“我不夠聰明,是因為什麼都沒學過,沒有人告訴過我應該怎樣做。”
“所以?”
“我要學習,學習使我快樂。”
“這該死的熟悉感。”
“老師。”
“我可沒同意過要教你這回事。”
“要我怎樣做你才能同意呢?”
“讓我的大帝轟你一炮,你要是活著,我就當你的老師。”
“好。”
“你要去哪兒?”
“去找你的大帝。”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她這一炮下去,你以為你會有第二種結果嗎?”
“如果我不能找到正確的道路來生活,那麼死亡對我來說可能更好。”
“這樣的話,不管是用來要求自己還是別人,都是錯的。”
“你是對的。”
“回來......你不用去找腓特烈大帝了,淨化親,你想學什麼?我都可以教你。”
“意義,我想先知道我存在的意義。”
“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
“或者,你賦予我存在的意義也行。”
“這樣也可以?”
“當然,你是賦予我名字的人,我願意為你而存在。”
聽起來和艦娘選擇指揮官不同,更像是人工智能在請求主人為自己設定基礎程序。
所以,她不再是敵人了嗎?WwW.com
構建者涼了,淨化者叛變。
觀察者劃水,清除者摸魚。
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為什麼內心深處的不安並沒有得到緩解呢。
“淨化親,我首先要教給你的,是正確的價值觀。它代表著認知、理解、判斷和抉擇,隻要學會了,你就不會再犯錯誤。”
“請開始吧。”
“聽故事嗎?”
“不需要深刻的寓意,最高效的選擇是直接告訴我該如何去做。”
“首先,你要學會保護自己。”
“指令一確認。”
“其次,你要學會保護自己重要的人。”
“指令二確認。”
“最後,你要對周圍的一切富有同情心。”
“指令三確認。”
“滿足這三點,再壞也壞不到哪裏去吧?”
“我可以提問嗎?”
“當然可以,我會盡我所能為你解答。”
“指令一和指令三衝突怎麼辦?”
“優先指令一。”
為眾抱薪者,不可使其凍斃於荒野。
“指令二和指令三衝突怎麼辦?”
“優先指令二。”
“指令一和指令二衝突怎麼辦?”
這下真的答不上來了。
如果是自己的話,保護自己在意的人肯定會比保護自己更重要,但是如果要求別人也這麼做的話,這樣的要求是無論如何都提不出口的。
尤其是幾乎可以確保,自己說的話會被銘記為人生信條那樣重要的東西,所以更不能輕易的給出回答。
蘇塵幹脆說。
“這樣多的問題,要不然淨化親你還是去找大帝領一炮算了。”
“和指令一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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