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坐在鏡子前,端詳著自己淡淡的黑眼圈。
不禁感慨。
“酒色傷我甚矣。”
於是他下定決心。
“自今日起,戒酒。”
謝菲爾德還在旁邊說著風涼話,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又叫起了害蟲主人。
我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吧?
哦,好像之前在沙灘的時候把謝菲和小蘿莉都清場了。
其實最後的最後自己都穿著褲衩,真沒啥值得在意的。
說起來辦公室抽屜裏的戒指就隻剩一枚了。
一位合格的指揮官,永遠要有一枚誓約之戒是無主的。
隻是遲遲不婚謝菲,似乎真的過分了些。
於是蘇塵起身握住小女仆的雙手。
“謝菲,我對不起你啊。”
謝菲爾德掙脫雙手連連後退。
“害蟲主人,您的存在就是個錯誤。”
“謝菲你真的有成為婚艦的覺悟嗎?”
“您覺得呢?”
蘇塵視線移動,定格在她身上的某處。
“可是,我喜歡大的。”
謝菲爾德咬牙切齒,踮起腳尖附身在他的耳邊。
蘇塵眼前一亮。
“真的?”.伍2⓪.С○м҈
“我比主人您要誠實得多。”
“我翻了翻黃曆,適合嫁娶的最近時間是在昨天。”
“如果隻是遲到一天,您會發現您的小女仆也是寬容的。”
“婚期就定在3月32日吧?”
“主人,這次槍裏有實彈。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提醒一下您。”
“沒有女仆會用槍指著主人的吧?”
“謝菲爾德還有別的身份,主人想要聽聽嗎?”
“特工?”
“嗯。”
“你會潛伏、暗殺、飛簷走壁嗎?”
“我隻在有需要的時候會這些。”
“白天做女仆,晚上是特工?”
“以前是這樣。”
“現在呢?”
“也一樣。”
“走吧,我們去辦公室。”
“主人自己房間的抽屜裏就有戒指。”
“你怎麼知道的?”
“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發現的。”
“那枚不行。”
“為什麼?”
“我戴過的。”
“這樣不是就更好了嗎?”
“這以後我一定會給抽屜上鎖的。”
“難不倒萬能的謝菲爾德。”
“你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如果是指揮官的房間,那無論有多少本子都是合理的。至於淨化親的胖次和來曆不明的絲襪,如果主人不願意麵對這種話題的話我可以假裝沒看到。”
“謝謝謝菲爾德,辦公室不去了。”
“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還是不要放棄吧。”
最後一個小盒子被取出。
輕輕推上她的手指。
深情對望的同時。
他在等。
她也在等。
“主人想說什麼,還是快些吧,今天的地板還沒拖呢。”
“......你沒有誓約台詞嗎?”
“光輝姐說這種情形下主人的話會比較多,我相信她的經驗。”
“她的告白我聽過無數次,而你一直叫我害蟲。”
“不是害蟲,是害蟲主人。”
“都一樣的。”
“不,不一樣。”
“那麼,你真的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向著聖母瑪利亞之名起誓,對所有傷害吾愛的人降下愛的鐵錘……我什麼都沒在默念,您耳鳴了,好了,請盡快結束這讓人羞恥的儀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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