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刺殺(2 / 2)

一聲鶴唳般的哨聲響起,緊接著四方湧動,單左單右帶著一群護衛自院外一湧而下,黑衣人見大事不妙企圖撤退,卻被一下子包抄住,沒一會兒就橫七豎八地躺下了,活捉兩人,單右一把卸掉了他們的下巴。

“屬下救駕來遲,請殿下責罰!”

秦弗扔掉劍,回頭看許澄寧對著一地屍首想看不敢看無處落腳的局促樣子,吩咐道:“收拾一下,連夜走。”

這一夜驚魂喪魄,許澄寧坐上了回程的船手還是涼的。

單右取笑她膽子針眼大,他像她這麼大的時候已經能徒手擰斷人的脖子。

許澄寧感覺脖頸子一涼。

單左斥了他一句:“別嚇唬人!”然後又轉過頭,邊擦刀上的血邊對許澄寧道,“你得習慣,這事常有。”

許澄寧哭喪著臉回到自己的艙房,連夜審訊的刺客嗷嗷叫了一宿,她一夜輾轉睡不著。

一想到這種日子很有可能要持續到秦弗奪位成功,許澄寧愁得頭發都蔫了。

而連著幾日船上的夥食都好得不行,許澄寧更加鬱悶,為什麼偏偏在她米麵不香的時候弄這麼多好吃的?

船行到揚州遇到了暴雨,不得不靠了岸。揚州繁華熱鬧,揚州刺史直接包下了揚州城最好的酒樓,擺宴迎接壽王世子。

“微臣參見壽王世子殿下!殿下大駕光臨,臣恭請殿下下榻江月樓,特備美酒佳釀,為殿下接風洗塵!”

“大人有心。”

刺史身後有一個男子,而立之年,相貌敦雅,唇上兩撇小胡子,經介紹是江月樓的東家呂賈。

許澄寧站在秦弗身後,姿容如雪,氣度翩翩,很是顯眼,刺史多看了兩眼,秦弗隻說是自己伺候筆墨的隨從。

揚州刺史恭維了兩句,許澄寧也回了兩句客氣話,低頭斂目間,沒有察覺到呂賈看她時,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揚州刺史擺酒席宴請秦弗,這種場合本該隻有官身在能坐於席上,奇怪的是身為商賈的呂賈也在,頻頻地為座上之人親手斟酒。

而秦弗此行帶過來的官員,也都被他釘在了田畝上,現在身邊沒什麼人,秦弗讓許澄寧也入座,湊個數。

酒過三巡,刺史叫上了樂舞,幾個嫵媚多姿的舞姬和樂伎盈盈走上來,開始奏樂起舞。

這些姑娘長得不輸壽王妃選出來的幾個,獨有江南水鄉女子的柔媚昳麗,能讓人看酥了骨頭。

不知秦弗還會不會不為所動,許澄寧偷偷瞄他一眼,發現他好像在看,又好像沒在看,眼裏一如既往的淡漠,沒什麼情緒。

他大約是最克己守禮的皇孫了,心裏永遠裝著正事,許澄寧閑時聽順王八卦,說連端王那個最老實巴交的兒子都有三房侍妾。

不過,壽王為秦弗相中的是謝家,大約世家大族都重名聲品行,貿然拈花惹草,聯姻可就不穩了。

許澄寧正出神想著,突然有一隻大手摸上她的後背,一道低沉含笑的嗓音鑽進她的耳朵:

“可是歌舞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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