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瓊絮忽然踩空,低呼一聲,被寧王世子一下子攬住了柔軟的腰身。
她抬眼時,臉上羞羞怯怯的,眼角微紅,寧王世子一時看得癡迷,將她抵在了樹幹上,捏著下巴就吻了上去。
唇齒交纏許久,謝瓊絮衣服都有些淩亂了,才輕輕推開了寧王世子,眼裏泛著水意。
“瓊絮今日失儀,該回了。”
世家貴女能做到如此已經是有違閨訓,寧王世子勾唇笑了笑,親自把她送上了馬車。
明霜縣主瘋了,婚事肯定做不成,他得重新再物色一個未來的世子妃人選,文國公的親女兒,就是很好的選擇啊。
“小姐,過幾天可還來?”
謝瓊絮回頭與他對視,然後輕輕一點頭,鑽進馬車不見人影了。
謝瓊韞很快收到了消息。
“寧王世子?”
她輕輕笑了一聲,繼續低頭調香。
吟月道:“二小姐是心急了,才會饑不擇食,當著眾人的麵跳舞,最後隻勾到了寧王世子。也不看看,寧王一係,身上流著商賈的血,比端王壽王可差太多了。”
“不過,二小姐真實身份低賤,也沒得可挑了。”
謝瓊韞道:“寧王世子怎麼說都是皇孫,好好經營,也算一段不錯的姻緣。”
“可是,二小姐若真嫁給了寧王世子,大小姐您,就不好嫁入壽王府了。要不要告訴老太爺,二小姐不守閨訓,讓老太爺斷了二小姐與寧王世子的往來?”
“不必,二妹妹想做什麼就讓她做吧,我不幹涉。”
等到謝瓊絮什麼都給了,一切水到渠成,寧王世子卻發現她不是真正的謝家女兒,到時婚事能不能成,就看她自己的了。
秦弗一行到了宣州,改走陸路。
許澄寧趴在車窗上往外看,感慨道:“這麼快,運河就有別的船行入駐了。”
秦弗正低頭擺弄一個木偶,聞言,渾不在意地說:“旦夕禍福,再正常不過。”
“殿下,我一直想問您,當初您向聖上要汝州的玉山,是為了什麼呢?”
秦弗放下手裏的東西,道:“汝州鐵礦便在玉山附近,鄭家在那裏,有一處秘密的煉鐵爐,熟鐵便是從那裏來的。”
“您這麼早就計劃這件事了?現在鐵礦沒了……”
“孤依然得了一座玉山,又沒有損失。”
天色已晚,車隊進了驛站,他們要在驛站度過一個晚上。
秦弗剛下馬車,一個嬌嬌柔柔的女子就走了過來。
“世子殿下,仙奴服侍您休整吧。”
“不用。”
秦弗轉身就朝裏走,女子依然跟上來,身子貼得很近。
“世子不必擔憂麻煩到仙奴,仙奴既然跟了世子,服侍您的事,理應由仙奴來做。仙奴如今身子無虞,但憑殿下吩咐,仙奴什麼都可以做的。”
秦弗理都不理她,對單右吩咐道:“她再吵就換人。”
仙奴是他們在路上救下的苦命女子,賣身葬父被惡霸纏上了,順手幫了一把。
不想秦弗那張天妒人怨的俊臉被她瞧見了,死心塌地要跟著他們。
秦弗本懶得理會,但一想到他還差個在揚州誇下海口的侍妾,便也罷了,讓人安排她隨行。
仙奴從下人口中得知了他的身份,更加癡迷。
他走了兩步,喊道:“許澄寧,快點!”
“哦!來了!”
許澄寧把他的木偶都收好,蓋上匣子,這才跳下了馬車,迎麵就撞上仙奴充滿妒恨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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