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腔,你倒是不怕死。”
許澄寧微笑道:“金佛庇身,我當然不怕死了。”
“金佛?”宋公子輕蔑地打量她,“你說的金佛,不會是在西山傷神那位吧?哦,或許,等我們把你弄死了,他倒是趕得及回來在你墳上添一把新土。”
許澄寧笑著搖搖頭:“鄭公子還是不夠了解我,我無權無勢無官無職,能混到今天,抱的金大腿可不止一根。我平常除了會告狀,什麼都不會。幸而現在在宮中,偶爾能跟聖上聊上幾句,所以,別在我跟前放肆,我嘴不緊的。”
鄭功啟的姑祖母是鄭貴妃,哪裏會受她威脅:“你以為,我會怕你?”
許澄寧挑釁道:“你是不怕,可你會輸啊。你們鄭家的尊榮,不就是在陛下麵前哭出來的嗎?你大可試試,到底是你曾祖父哭得慘,還是我哭得慘。”
鄭功啟怒起:“你好大的膽子!”
他舉起手,許澄寧立馬回頭大喊:“順王!有人要打我!”
“誰?!”
順王像隻大公雞,雄赳赳地跑出來,遠遠伸手指過來。
“是你要打許澄寧?”
順王叉腰,食指直指鄭功啟的鼻子,神氣無比。
鄭功啟忍氣,放下手給順王拜了一拜。
“參見順王殿下。”
順王高高昂著頭,看著一顆顆低下去的頭,裝模做樣地訓話。
“上次本王跟許澄寧還不熟,你害他掉下馬本王沒跟你計較,但你再這樣本王就要不高興了!
“許澄寧是本王的好友,打他就是打我,本王一定會告到父皇麵前去,知道了嗎?還敢不敢打?敢不敢打?”
他伸手推了幾下鄭功啟的頭。
鄭功啟悶聲道:“卑下不敢了。”
順王滿意了,許澄寧笑眯眯地拱手恭維:“順王殿下真威武!”
順王嘿嘿笑,高傲地揚起了頭。
人都退散,王馥才扶著王樸過來,誠心道謝。
許澄寧聽王馥聲音還在微微顫抖,便道:“王兄受傷了,還是先去醫館看看大夫吧。”
王樸為難道:“我們今日本是約了表妹來這裏,等了一個多時辰未見到她人,現在走,又怕錯過。”
“一個多時辰?”
許澄寧突然想起賴嬸子的話,心裏一驚。
“你表妹多大了?”
王樸不懂她的意思,還是道:“十四。”
“壞了!”
“怎麼了?”
許澄寧道:“你們得趕緊去找,我聽說最近拐子猖獗,偏愛拐十三四歲的小姑娘。”
兄妹倆大吃一驚,幾乎要昏倒,王馥甚至眼裏都泛起了淚花。
王樸請求道:“賢弟,能否麻煩你跟我們一起找?”
“那不成,”許澄寧斷然拒絕,“我自己還有好幾個妹妹要找呢。”
不過她還是好意提醒道:“你們先去她家看看,找不到人,再去街上找,留一個人在這裏等,萬一她來了。還有——”
“王小姐,跟緊你哥哥,不要一個人走。”
說完,她匆匆忙忙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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