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曾經在京城的時候,她是一枝含苞待放的花,那麼如今她已經全然盛開,國色天香,豔色欲滴。比之曾在畫上見到的韓氏文瀾,還要更勝一籌。.伍2⓪.С○м҈
她當初如喪家之犬被逐出京城,本以為脫去了華麗的狀元外衣,她會過得悲慘,花苞未及開放便枯槁凋零成泥,再無天日可見,沒想到,她看起來竟過得還不錯。
情緒放在心裏,謝瓊韞仍端著矜貴儀態,忽聽許澄寧道:“我還在京城的時候,跟你沒有過任何交集,但卻見過你一兩回,那時你雲鬢華衫,秀美如蘭,舉手投足俱是大家風範。當時我便想,此女麵相華貴,來日必將不可估量。”
此等誇讚之言,謝瓊韞的耳朵早已聽出繭子來了,隻當許澄寧討好自己,便輕蔑地略一勾唇,不期許澄寧話鋒一轉,說道:
“可瞧你現在,老氣橫秋,兩眼如枯井,疲態畢露,說話時,額角冒青筋,扯嘴角、緊眉頭,滿臉寫著刻薄與戾氣,看來你在寧王府日子並不好過啊,醜了好多。”
謝瓊韞額角的青筋又是一跳,看向許澄寧的眼睛如火似電。
許澄寧笑道:“瞧,這下鮮活多了,不然用那麼溫婉賢淑的表情看著我,我還不習慣呢。”
謝瓊韞麵無表情:“你也隻能耍耍嘴皮子了。”
許澄寧不理她:“今日來此,是來帶阿茹和韓表哥回去的,你既不滿我不聽你的話,好,這樣吧,你把阿茹和表哥帶出來,隻要確定他們平安無事,不掉一根頭發,我就把我一名侍衛退遠,如何?”
她說完,又對謝瓊韞挑了挑眉:“學會了沒?有舍有得,有來有往,這才是做交易的正經之道,下回,可別再癡心妄想做無本生意了。”
謝瓊韞不理會她的插科打諢,略一斜眸,護衛便轉身,往身後的沐江樓上一招手,片刻後,李茹和韓清元便出現在樓上,兩人被繩索綁縛,脖子上架著刀。
許澄寧大聲喊道:“阿茹、表哥,你們有沒有事?”
兩人搖頭,衝她大喊:“沒事!”
“南哥哥!不要受她威脅!”
許澄寧這才放下心來,揮揮手,讓雲九走遠一點。
雲九瞪眼:“我?”
許澄寧道:“世子妃忌憚你呢,你走遠點,我肯定沒事。”
雲九聽她如此,隻好走遠。
謝瓊韞冷著臉,道:“我說了,你一個,換他們兩個,隻有你入我手中,我才能放了他們,如若不應,他們的人頭即刻就會落地!”
許澄寧低頭笑:“我這個人,惜命,也多疑,我信不過你,所以我不會把自己交到你手中。”
“這麼說你是想看他們死了?”
樓上刀又往他們脖子處挪了一分,並且樓之上下,隱有拉弓搭箭的緊迫之聲。
許澄寧笑道:“不必這麼緊張,我這有另一件東西可以跟你交換,你且看看,要,還是不要?”
她從披風裏抬起手,包著明黃布塊的東西出現在她手裏。
布塊一散,中間之物躍然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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