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wWω.δDζcΗxωz.cǒΜ
許澄寧老虎似的撲過去,跨坐在秦弗身上,拉著他的衣領道:“你說要給我看你的肚子的。”
秦弗把手從腰帶上挪開,在身體兩邊放平,做出一副任爾施為的樣子。
“那你自己來。”
自己來就自己來。
許澄寧解開他的腰帶又去解衣帶,剝開大紅的喜袍,再剝一層雪白的中衣。
然後就看到了他被一道道溝壑分為一格一格的腹部,一摸還很硬。
“為什麼你的肚子是這樣的?我看過的都沒有,我也沒有。”
“你沒有,我看看。”
秦弗說著伸手來摸她的肚子。
許澄寧把他的手按在床上,笑道:“少耍歪心思,你又不是沒摸過我的肚子。”
秦弗見被拆穿也不裝了,一翻身被將許澄寧壓到身下,狗啃肉骨頭一樣地啃著她的脖子。
許澄寧把他的頭扳過來,與他相吻,兩個身影在床上交疊、翻滾、反複。
過了一會兒,一隻手抬起,打落了朦朧的床帳,然後,衣物一件件掉落到床底,紅的,白的,錦緞,綾羅,絹紗,最後是一片輕薄的小衣。
疼痛來得猝不及防,許澄寧蹙著眉,不甚舒服,盡管秦弗已經極盡溫柔,她還是忍得好辛苦。
“要不要停下?”
秦弗看她如此,也覺心疼,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許澄寧忍了一會兒,搖搖頭,抱緊了他:“遲早要的,今天躲過了還能躲一輩子嗎?”
確實躲不過。
秦弗心疼地揩了揩她已經被汗打濕的臉頰,把沾濕的發捋到後麵。
“我輕點,你疼就咬我。”
“嗯。”
秦弗低下頭,輕柔地吻她,手也揉摩她的身體,努力使她放鬆下來,然後才一點點挺進。
簾外燃著爐香,煙氣淡淡,似夢非夢,似幻非幻。許澄寧閉著眼,感覺自己在一場旖旎的夢幻中沉沉浮浮,有溺水的感覺。大約水是溫柔的,有點痛苦,又讓人忍不住沉淪。
不知過了多久,雲雨方歇,一切聲音歸於安靜。
兩個人長長的黑發交纏在一起,四條腿也交疊在一起,兩副軀體相貼相偎,皮膚蹭著皮膚,在微涼的初秋夜裏,很是舒服。
許澄寧貼著秦弗的胸膛而睡,臉依賴地蹭了蹭他的胸口。
秦弗也摟著她光裸的背,從尾骨到脖子,一節一節地往上捏按。
許澄寧手摸到他一塊一塊的腹部,又問:“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肚子為什麼會這樣呢?”
秦弗一笑,眉目閑散,微微露出潔白的牙齒,一笑生風流,無端慵懶。
“練武之人,肚子便是如此,就好像這樣。”
他抬起一隻手,握住拳頭,小臂往上弓,看著並不粗的手臂頓時隆起了驚人的鼓包。
許澄寧摸上去,果然很硬。
秦弗把她的手握住,貼在自己的精壯有力的腹部上:“有這個,說明腰好,有力氣。”
“真的嗎?”
“你剛剛不是試過了?”
“討厭。”
“別討厭。”
他吻下去,撫摸脊背的手也繞到她身前,輕輕愛撫她玲瓏柔軟的曲線,蓋到胸前。
一室旖旎,花燭殘半。
大神懶橘的第一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