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姐!你回來啦!誒?後麵那是……”
跟隨久岐忍來到一處地點偏僻之處,這裏距離城外有一兩公裏,不算太遠,可以列入城邊上,
不過最讓人心疼的還是麵前這個房子,很破爛!到處都是破破洞洞的,完全不像一個住人的地方!
“哦,那是林言,沒錯,就是你們現在想的那個林言。”
久岐忍淡淡說道,然後無視這幾人的震驚表情,帶著林言派蒙走進了深處的房間中。
“誒?是阿忍回來了嗎?哎喲!可疼死我了……藥買好沒有啊?”
推開門,隻見一鬥哀天叫地的躺在破舊的小床上,聽到有人推門進來,他艱難的轉過身子看向了久岐忍這邊,
“誒?林言?你居然來了!太好……啊!”
看到林言跟在身後,一鬥大喜所望!連忙趁著身子想要起身,不過被後背傳出凡人疼痛給硬生生憋了回去!
“一鬥?你這是怎麼搞的?”
派蒙皺眉,這一鬥怎麼才幾天不見,就變成這種模樣了?
“嗚嗚嗚……阿忍,你來解釋吧,我不好意思說出口……嗚嗚嗚——”
一鬥聞言苦著個臉別過頭去,他實在不好意思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久岐忍?”
“唉……”
見狀,久岐忍無奈歎息,將手中買好的藥放在床邊上後,將那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林言兩人。
“也就是說,一鬥為了勸回失控的九條裟羅,然後和她打了一架?”
派蒙和林言都感到十分意外,沒想到一鬥受傷的原因居然是因為這個?
當時,一鬥將重傷的九條裟羅從天守閣救了出來,然後一路狂奔回到了荒瀧派的據點,安頓好後,一鬥甚至還掏出了自己壓箱底的摩拉給九條裟羅買紗布和其他包紮的東西,
畢竟當時的林言已經給九條裟羅付服用了療養丹,所以身體的大致問題還是沒有,很快,晚上的時候,陷入昏迷的九條裟羅終於醒了,
一鬥很高興,隻要九條裟羅一醒,那就代表他辛苦一下午沒有白費!
但就當他準備詢問的時候,九條裟羅卻一把掀起鋪蓋準備離開這裏,
“喂!九條烏龜!你去哪?!”
“別管我!”
“怎麼可能不管!你可是本大爺冒著生命危險從天守閣救下來的!你要是再去送死!本大爺可不管了啊!”
一鬥當然知道九條裟羅想幹嘛,所以立即攔在她的麵前,
“哼!也沒要你管!”
可惜九條裟羅冷哼一聲,一把將壯如牛的一鬥推開,自顧自的朝外邊走去。
“喂!呃……唉!這個九條烏龜真是的!真不讓本大爺省心啊!”
看著九條裟羅離去的身影,一鬥還是不忍心讓她去送死,於是隻好重新站在了它麵前!
“我不準你去!”
“讓開!”
“不讓!”
“這不關你的事!”
“不關我的事我也不讓!”
“你當真不讓?”
“不讓!”
“哼……別以為我現在受傷了你就可以在我麵前嘚瑟了!”
“看招!”
“啊!!”
“九條烏龜!你居然搞偷襲!!!”
“再說一遍!讓不讓!”
“呃!!可惡!還要本大爺說幾次啊!不讓!不讓不讓不讓不讓就不讓!!!”
“……”
“哼!看來你這次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嘩!
砰!
“嗷謔謔!!”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