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推就推吧,要不要這麼輕描淡寫?一滴汗都沒見她流。”
“就是,那邊的孫子都累成狗了。”
被指指點的自然就是崇創,他正在坐在青石板上呼呼的大口喘著粗氣。
在這麼多小弟麵前,被一個女人比下去,他多少臉上還是有點掛不住。
更何況這女人還是一個美女。
美貌與實力並存的女人。
崇創還沒發飆,身後一個黑兮兮赤條條的醜大漢卻先把持不住了。
“磨磨唧唧的,還搞不搞,不搞都給老子閃一邊去,我先來。”
“你美女,你長的好漂亮,要不要和我回去做,給我做壓寨夫人啊。”
壓寨夫人這個詞既熟悉又陌生。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強搶民女去做壓寨夫人,也不知道壓的是哪個寨。
唐堯立馬不高興了,“那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六扇門就在前麵,我倒要看你能推開幾扇。”
黑大漢一聽這事有門兒,大手一揮,一把扒拉開擋在他身前的小莫和小唐,極其囂張的說,“我吃定你了,小娘子,洗幹淨等著大爺,今晚咱們就入洞房,嘎吱、嘎吱……。”
粗鄙的黑大漢,土的就像史前出土文明。
說的話都是上個世紀的產物,什麼小娘子,什麼壓寨夫人,滑稽而好笑。
原以為要出手製止混亂局麵的老頭,卻是樂嗬嗬的坐在一邊看熱鬧,絲毫沒有要動一步的打算。
大漢見沒人阻止,雙手一抱拳,行了一個禮。
“打擾了。”
隻見他前腳弓,後腳繃,一套虎虎生威的“軍體拳”以後,做了一個收式。
肥厚、粗壯、布滿老繭的雙掌活脫脫的一對熊掌。
豎起的雙掌輕輕抵住石門。
“啊。”隨著一聲大喝。
“吱扭扭”。
“嘎吱、嘎吱。”
第三道石門再次應聲而開。
“操,又出了一個變態,我想回家找我媽。”
“這特麼的怎麼比,都不是人。”
“都是牲口。”
黑大漢耳朵卻是格外的靈敏,他明顯是都聽到了,後槽牙都咬出了火星子,衝著取笑他的那幾個人直眉瞪眼的吼道:“你說什麼?會不會說人話?我是變態?你們這是汙人家清白,你全家才是變態?站住別跑,信不信老子抽你?你管這這特麼的叫變態?叫我帥哥。”
被指著鼻子罵的小個,卻是也不甘示弱,“吹你媽的牛逼,不就推開三扇門,不知道的還以為六扇都推開了,看把你狂的,好好看你爺爺的表演。”
小個子一把甩開指在臉上的大手,也不多說,直接就是一個箭步衝到石門前。
這精瘦小子,一看就是練家子,一較腹中一口渾園丹田氣,幹淨利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第三扇石門再次應聲而開。
剩下的人裏麵果然每個都有兩把刷子,不再是泛泛之輩。
推開第二扇石門,都是手拿把掐。
第三扇門也是反反複複關合了十數次。
卻沒有一個人想要去嚐試下第四扇石門。
剩下的不說各個都是高手,最起碼的眼力見還是有的。
第四扇石門少說也要比第三扇重上二百多斤。
這時候別說二百斤,就是二兩,也足以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棵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