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就這樣牽著唐堯的手,傻傻的站在了小區門口。
“你該回去了。”
蕭瑟還想要對唐堯說什麼,卻被唐堯直接一個傳送,送回了禦龍山。
“姐,你這樣對蕭哥好嗎?太殘忍了。”
“長痛不如短痛。”唐堯艱難的說出幾個字,眼裏卻已經滿含淚水了。
又是失眠的一夜,不同的是,這次是兩個人。
蕭瑟也不知道唐堯為什麼要這麼做,是怕自己等不起嗎?
第二天,唐堯和唐宋明瞞著蕭瑟坐上了去五洲市的飛機。
從那天早晨起,蕭瑟就心神不寧,給唐堯打了100多個電話都沒人接。
當他從文叔口中得知小莫他們都去給唐堯送行的消息,瞬間生無可戀。
“為什麼偏偏沒有我。”
攔下一輛出租車,“走,機場。”
出租車司機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劫匪。
蕭瑟簡簡單單三言五語說明白以後,這個退役的業餘車手立刻油門踩到底,瞬間三檔起步,高架橋上,上演了一出本土版的,的士驚魂。
就是這樣,在司機精湛的車技加持下,蕭瑟不出意料的還是晚了。
去往五洲市的飛機已經起飛了半個小時。
半個月之後,蕭瑟剛從陰霾中走出來,小莫卻也要去雲峰報到了。
臨走前的頭一天,幾個人圍坐在道觀的小院裏,支起了一張小桌。
“來,小莫,今天一定要喝個不醉不歸。”
唐堯去了五洲市以後,蕭瑟的愛好除了每天雷打不動的兩個小時長途電話,就剩了喝酒。
打電話的蕭瑟像極了異地戀的小情侶。
喝酒的蕭瑟又像極了街上的小流氓,隻求一個醉生夢死。
要不是唐堯每天都嚴詞拒絕,蕭瑟一定早就坐上了去五洲市的飛機。
小莫拉著蕭瑟的手,頻頻舉杯:“蕭哥,你要不要也去上個大學。”
蕭瑟的頭,上下左右搖個不停,以示抗議。
上一世他倒是名牌大學畢業,可那又怎麼樣,實習沒有工資,好不容易在大城市就業了,第一年工資隻有一千多人民幣,沒有一個小姑娘能看上他,熬到即將看到勝利曙光的時候,他又過勞死在了手術台上。
重活一世,上天安排他成為了破禁者,認識了這麼多朋友,上不上大學,顯的真沒那麼重要了。
“蕭哥,可不要把我甩了,一日為小弟,終身拜大哥,半年以後,不見不散。”小莫已經喝的舌頭發硬了。
“還有你,可別拖蕭哥後腿啊,一定要護他的周全。”
因為擂台賽輸給了小莫,陸蹠格外聽他的話。
“包在我身上,你走以後我們也不在禦龍山久留,蕭哥和若洺姐都已經答應我了,過幾天我們就回極光市。”
小莫欣慰的點點頭。
“還有啊,一定看好我若洺姐,少一根頭發都不行。”
文若洺知道小莫一定又喝多了,卻故意挑逗他:“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是不是想大姐姐給你一個吻別?”
要換做平時小莫的臉早就刷一下就紅了。
現在兩杯酒下肚的他,卻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嘿嘿嘿的傻樂,“祝我們若洺姐,早日找到她的如意郎君,幹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