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雲水儒聖退閻王(1 / 2)

灰袍折扇打扮的說書二人組緩緩走進眾人視野。

許長安看著地上躺著的民眾,痛心疾首,“唉,還是來晚了!”

閻熙山看著這位名滿京城的大儒許長安,匪夷所思,他如何會在這裏,這是要截胡?

閻王盯著白布帆說道:“許副院長不待在京城傳道受業,跑到本王瞎地裏這麼個小地方來幹什麼!”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許某趕在閻王爺鑄成大錯之前,來要個人。”許長安用手指著楚星河,“此人是雲水書院下季入院弟子,今日前來是要帶著他回京城入院讀書。”

閻王爺被逗笑了,“哈哈哈,許副院長當我是三歲孩子不成。雲水書院什麼時候收了楚家劍閣餘孽為弟子,什麼時候開始連這種貨色也要了?”

許秀在旁臉色微紅,隱隱藏著怒氣,這廝好大的威風,好不講理!

許長安折扇推開,輕微旋轉扇動,包圍百姓的甲士頓時口吐鮮血,零散倒地。龔慶與劉克莊運氣抵抗,頗為狼狽。被困百姓立馬四散開來,倉皇逃走。

就連閻熙山也被震退數步,“許長安,本王看在你是太子少傅的份兒上,敬你三分。不要以為本王怕了你,這裏是青州,休怪本王不客氣!”

“哦?閻王要怎麼不客氣?拿嘴嗎?”許長安予以反擊。

楚星河內心深受震撼,我什麼時候成了雲水書院弟子了?這人還是太子少傅?剛想開口,許秀就拖著白布帆走到少年身旁,示意不用出聲。

許長安也被整出了脾氣,“口口聲聲的楚家餘孽,是陛下給你的聖旨,還是你閻熙山自封的呢?今日之事,我會如實上報陛下!”

閻熙山神色憋屈,街道青石板已被印上兩道深厚的腳印。龔慶在旁想提示什麼,閻王巴掌頓時拍下,輪不到你多嘴。劉克莊身體挪動,接住被扇飛的龔總管。

龔總管摸著已有印痕的臉,內心苦啊,這許秀,可不是普通的書童啊!

閻熙山此時蟒袍飄蕩不止,金色氣體遊動於身,這是霸元訣大成的表象。雙腿斜跨,右手握拳置於身前,拳架渾然天成,這是要請君入甕。

右手驟然發力,一道強勁拳影衝向許長安。

這名當朝太子少傅折扇飛轉而出,吹散拳意,硬砸閻熙山。

閻熙山運功抵抗,折扇立於身前仍然在不停轉動,砰的一聲,表體霸元被破。

嘴角血跡滲出,驚歎於這許長安居然此等實力,至少長生境。此前聞所未聞,藏得很深呐!

許長安看著受傷的閻熙山,“閻王爺的霸元訣似乎也不怎麼樣啊,你這是要等著我雲水書院給你賠禮療傷?”.伍2⓪.С○м҈

閻熙山雖然吃癟,但作為大楚唯一異姓王,自然也是一代梟雄,能屈能伸。

“技不如人,本王認栽。希望許副院長能一直庇護著楚家餘孽。”

說罷,閻王上馬轉身出城。甲士瞬時集結完畢,倒也利落。

許長安看向仍然立在楚星河身前的楊延超,笑著招呼,“楊教頭退伍多年,終於破境,可喜可賀。”

楊延超此前已聽楊六合提過,並不驚訝對方出現在這裏,“一別多年,許副院長風采依舊!”

楚星河一臉無解,完全不在狀態。楚天闊也沒想到今晚這麼點時間,居然發生了如此多的事情,拱手對楊延超表示感謝!

許長安看著叔侄二人的滿臉疑問,解釋道:“我不能說得太多。第一,楚天翔夫婦還活著;第二,楚星河從現在開始跟我回京城讀書;第三,楊教頭這個朋友可以處,有事兒是真上啊!”

楚星河剛想開口,楚天闊已經率先麵對著侄子,“我已經沒有什麼教你的了,鑄劍與練劍隻能靠你自己勤加磨煉。既然身份已經暴露,繼續躲藏已無太大意義。從現在開始,你就跟著許先生去京城讀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