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該死的迷人(1 / 2)

顧珩用自己的親身經曆去發現,薑嫻對於感情這一方麵,遲鈍的像個稚童。

兩人是對象關係,私下裏的勾勾纏纏自然少不了,每次,兩人親密一些的時候,這姑娘勾、纏、媚、吻無一不會,甚至說得上精通,連表情都非常到位,可那眼眸深處的好奇和探究卻瞞不過他。

而這等極致的反差形成了一種致命的誘惑,讓他整個人中了這種名為胖丫兒的毒,覺得詫異驚奇卻又無法自拔。

胖丫兒不知道徐詩雨搶的誰的丈夫,可從胖丫兒字裏行間的意思,顧珩幾乎至少有六成以上的把握,在徐詩雨那狗屁倒灶的記憶之中,說不定韓一舟的妻子就是胖丫兒?

想到這事兒,顧珩就嫉妒的發狂,簡直氣的恨不得把韓一舟滅了,什麼玩意兒這是?還敢肖想胖丫兒麼?喵喵尒説

官太太?

有什麼了不起?

韓一舟能給胖丫兒的,他顧珩給不了?

薑嫻突然感覺氣氛有點凝滯,一抬頭,就看到顧珩木愣愣的坐在那兒,整張臉陰鬱的有些可怕。

薑嫻眼神一定,她沒多問,頭一個反應是一伸手,就撫上顧珩的手腕,輕輕拍拍他:“你怎麼了?”

顧珩此時胸臆之間正流淌著極為陰暗的心思,嫉妒不忿已經爆棚,他恨不能直接把韓一舟人道毀滅了才能澆滅他內心深處噴薄而出的熊熊的黑暗之火。

突然,一道清靈細流緩緩流了進來,將那熊熊大火瞬間壓下,也流進了他的四肢百骸和心裏。

他眼中恢複了清明,嘴上卻道:“沒什麼,突然想到生意上有些討厭的人和事了。”

他沒敢看薑嫻明媚的眸子,繼續道:“甭管徐詩雨和韓一舟了,這兩人都不是好東西,至於曹柳,你願意去勸一勸是你的善良,但若說她執意不悔,那也沒什麼可說了,你不要有負擔。”

這番話可謂說的有些絕情冷漠了,但顧珩一貫如此,他的心很小,情很少,都給了胖丫兒,旁人分不得。

薑嫻卻習以為常,心裏還很認同:“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這話說的顧珩的嘴角不自覺的溢出一絲笑意,他就說嘛,他和胖丫兒天生一對,平日時常如此,對一件事的看法,兩人常常不約而同的保持一致。

結婚後,有一個如同另一個自己,卻又有其獨特又令人向往之處的伴侶,是一件多麼值得慶幸的事情啊。

這事,兩人就算談過了,於薑嫻這兒更是一點波瀾都沒起,到得兩日後,薑嫻赴約,期間,雖然有趙大丫插科打諢,極力的去維係這場約會的平和進行,但到最後,三人還是不歡而散了。

事後,薑嫻頗有一種物是人非之感,明明沒有經過多久,但曹柳當真如同變了一個人,她最後,雖然嘴上沒有明說,但那執拗的樣子已經讓薑嫻無比清晰的認識到,三人之間回不到從前了,她不是從前的那個她,曹柳也不是曾經的曹柳了。

對於曹柳對她隱隱的敵意,薑嫻並不放在心上,走到現在,朋友分道揚鑣,走上了不同的路,所謂的敵意也都是站在各自的立場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