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仲默然,
雷然說隻用了三分力,應該不假,如果是十分力,怕是金震山根本飛不出去,直接就碎成肉泥了。
雷然剛剛那一圈的速度和發力巧妙,夏仲雖然看不出來,可也能感覺到非凡。
能做到南郡四城總捕之位,後天九重功力,果然了不得。
“哈哈,事情解決了,夏禦醫,老雷我今日可得在你府上討杯酒喝。”雷然笑道。
夏仲則笑道:“酒是有的,不過事情還沒解決。”
“嗯?”雷然詫異看向夏仲。
周浴,夏景堂,夏言慎乃至顧南都不由看向夏仲。
隻見夏仲臉色冰寒看向尚安雲,道:“我夏家對這尚安雲不薄,可沒想到今日卻被其狠狠咬了一口。”
“是個白眼狼。”雷然點頭,他保金震山,可懶得保一個尚安雲,且這種忘恩負義的東西,是所有人不齒的。
夏仲接著道:“狼有狼性,狗行千裏吃屎,狼行千裏吃肉,他不死,說不準什麼時候,這白眼狼還要狠狠的咬我夏家一口。”
說到此,夏仲的眼底倏地閃過一抹殺意。
尚安雲聽到了,也看到了,那本來發麻的嘴巴現在竟然恢複了,急道:“我,我隻是賣假藥,罪不至死,夏仲,我沒犯朝廷死罪!你不能殺我!”
雷然也是眉頭一皺,他是總捕,可穿著朝廷這身衣服,就不能濫殺無辜,不過關起來還是能做到的,正要開口。
卻聽夏仲冷聲道:“你是沒犯朝廷死罪,可你犯了王法了!”
他的手掌從懷中一掏,一塊金牌已經掏出,金牌之上“南郡王府”四字在陽光下亮的晃眼。
尚安雲還沒看清,隻見夏仲周圍的人已經齊刷刷單膝跪地。
周浴跪的最快。
“參見王爺!”
“王爺千歲!”雷然心中也駭然,南郡王府腰牌,見令如見王!
周圍捕快百姓後知後覺,也紛紛跪倒在地。
尚安雲這一刻眼睛都縮成了針尖,一股陰霾已經浮上心頭。
“周大哥,王爺來時,可賜我夏家一匾額。”夏仲道。
“是。”周浴起身點頭,眼神已經同樣充斥冷意。
“尚安雲,你敢拆我夏家的匾,那就是打王爺的臉,你說,你犯沒犯王法,該不該殺?”夏仲寒聲道。
“我,我,我沒有……”尚安雲急了:“我不服,大哥,我沒有,那匾額…”
他拆的匾額哪裏是王爺賜的,那匾額已經在夏氏醫館掛了數十年了,他小時候就有,怎麼能是王爺賜的。
情急之下,他又想找自己唯一的靠山金震山求援。
“該殺!”金震山怒吼一聲,
二話不說,猛地起身,大步走到尚安雲麵前,光著膀子的手掌抬起。
“尚安雲啊尚安雲,你咬誰不行,咬到南郡王頭上,誰也救不了你了,放心,你走了,我會給妹子再找個好男人的。”
金震山沒有絲毫猶豫,一掌朝著尚安雲頭頂拍下。
噗。
就像拍碎個西瓜,尚安雲眼珠子,鼻孔,耳朵,嘴巴都噴出一股血霧,死的不能再死了。
上到總捕,下到百姓,沒有一個覺得尚安雲冤枉,一來這個白眼狼,死的好,沒人同情!
二來,這是帝王世界,天大地大,帝王最大!
南郡王殺人,隻要一個理由就夠了,不管理由說不說的過去。
比如大夫治不好兒子的病,就通通杖斃,還牽連三代。
你他娘的拆了南郡王賜的匾,死一個夠了!
這也是金震山一聽尚安雲喊他就直接衝上去下死手的原因,他怕牽連啊!
這一刻,所有人都沒看死去的尚安雲,他們眼裏隻有夏仲,隻有夏仲手握的王府令牌!
那就是真理!
。您提供大神丹琪天下的我有一本捏魂圖鑒夏仲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