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蒼酒兒麼……
滄海樓的諸位,誰敢招惹她,就等著家宅不寧吧!
吳應才可是知道,出嫁這麼多年了,蒼酒兒還經常跑回滄海樓打秋風的——見到好東西,就是‘此寶和本宮有緣’,根本懶得和人商議,直接拿了就走。
也就是蒼酒兒時常在滄海樓搜刮好東西,玄燕仙朝當代皇帝玄太乙,修為才如此的勇猛精進。
拿娘家的寶貝補貼夫家,這種吃裏扒外的行為,居然得到了蒼墨玄的默許,一應賬目都給她做得四平八穩,她拿走的所有寶貝,全都算進了滄海樓正常的‘運營損耗’中去!
如此受寵的蒼酒兒,吳應才見了也爪子發麻啊!
所以,潛波珠化為大片水光擋在了吳應才身周,一道道劍光綿綿密密的落下,打得潛波珠漣漪四濺,水光不斷的炸開巨大的浪花。
“小酒兒,老夫對天發誓,老夫沒有對小九做什麼……老夫……”
“老而不死是為賊……吳應才,滄海樓的老家夥裏麵,就你最不是東西……你個扒-灰的老混賬,養小老婆的老-淫-棍,被自己孫子偷了小妾的老廢物……”
盧仚、青柚三女張大了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麵皮越來越黑的吳應才。
玄奺則是一邊流著淚,一邊欣喜加駭然的看著吳應才。
淩無憂、玄逸、金坑等人,則是一個個麵皮扭曲的,下意識的向後方不斷退去。
這蒼酒兒,過於彪猛,這種話,以她的身份都能說出口?都敢說出口?
可是,看吳應才的表情,似乎並不是在胡編亂造。
吳應才身上,真有這種事情?
盧仚低沉的念誦了一聲佛號:“我佛慈悲,難怪我一見吳老施主,就感覺其麵相生得頗為奇偉,頭頂有五色渾濁,端的是人間祥瑞啊!”
盧仚這話,罵人不帶髒字。
太刻薄,太陰損。
吳應才猛地看向了盧仚,他一個失神,潛波珠水光一震,蒼酒兒連續十幾劍劈下,一道劍光穿透水波,險而又險的從吳應才的脖頸處擦了過去。
‘噗嗤’一聲響,劍鋒在吳應才脖頸上拉開了一條三寸長的血印子。
吳應才老羞成怒,嘶聲吼道:“蒼酒兒,老夫隻是給你爹麵子,不要以為,老夫真個奈何不了你!”
蒼酒兒陰沉著臉,俏臉扭曲的破口大罵:“不用給他麵子……這個沒用的爹,連你這種老雜碎都還留在滄海樓裏汙人耳目,他沒能把你這種老厭物剁碎了喂狗,這種爹有什麼用啊?”
“沒用的爹啊,留著你這種老混賬、老雜碎,一門心思欺負他的女兒、外孫女……他這樣的爹,有什麼用啊?”
蒼酒兒嘶聲叫囂。
吳應才又驚又怒,他潛波珠上積蓄的天地之力被蒼酒兒的劍光逐次的消耗,四周虛空中吳應才的道韻波動也逐漸的收縮,塌陷。
吳應才,是沒心思再和蒼酒兒鬧下去了。
很明顯,以他的年齡和身份,他鬧不贏蒼酒兒。鬧下去,吃苦的是他,丟臉的也是他,最後氣急敗壞卻隻能忍氣吞聲,氣得自己高血壓、腦溢血發作的,也隻能是他。
所以,撤吧。
吳應才正想要暫避鋒芒,蒼酒兒眸子裏厲色一閃,她寬大的宮裙袍袖中,一抹極其灰色的黑色流光一閃而逝。
‘噗嗤’一聲,吳應才心口一點血花噴出,身軀直接被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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