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鶯訕訕一笑,連忙保證以後再也不幹這事了。
不禁又想到了剛剛,建黨撅著個屁股在門口,左搖右晃的那一幕,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咳!憋住,我現在可是被說教的人,不能笑,不能笑!
再一次感歎,沒有手機太不方便了,不然這黑料肯定得給他錄下來!
蔡春妮見長鶯憋笑憋的辛苦,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時間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去,地裏頭越發的幹旱了。
就連果林裏也遭受了很嚴重的旱情,好不容易坐住的果也一批一批的往下掉。
自從果林開始開花結果後,蔡勤大部分時間都是花費在果林裏。
這些大批量掉下來的果子也沒浪費,蔡勤都會把一些沒有爛沒有蟲的果子撿起來,最後再送到生產隊去,統一曬成果幹。
曬好的果幹再由滿倉轉手,分發到各個社員手裏。
這些各式各樣的果幹,大的小的都有,不過這些果幹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酸!
反正長鶯看老媽是吃的齜牙咧嘴的,而且還不敢吃多,吃完都要抱怨牙軟了。
可是依舊沒有浪費,而是換著花樣慢慢吃,每天的罐頭瓶裏泡上幾顆,或是剁成碎末撒入粥裏喝,或是當醬料扮涼菜吃。
長鶯有幸吃了一塊比較完整的果幹,估摸著也是吃的少的原因,自認為還好,不是特別酸。
但蔡春妮說什麼也不讓她再吃,說是會把牙酸壞了。
到了杏子大批量成熟的季節,生產隊又忙了起來。
因為不僅要收山上的果子,還要給地裏的紅薯藤抓蟲子,說來也奇怪,往年紅薯雖然也長蟲,但都沒今年嚴重,社員們現在每天上工,都在地裏疲於奔命的抓蟲子。
值得慶幸的是,這些都是普通的菜蟲,而不是蝗蟲之類的。
在大家夥堅持不懈的努力下,勉強算是控製住了蟲害繼續蔓延下去,還有一方麵是因為紅薯是長在土裏,所以大家也沒那麼驚慌。
不過果林卻遭了殃,滿倉一咬牙,就斥巨資上縣裏買了幾瓶農藥回來。
把半個月內就會成熟的杏提前采摘了下來,又把蔡勤父子倆暫時安排到辦公室的空置屋裏暫住。
緊急派了蔡勤和另一位社員拿著生產隊裏唯二農藥噴灑器,對著果林來了一次大麵積的農藥噴灑。
擔心有那對農藥危害不清楚的孩子闖入果林偷果子吃,專門派了兩個人天天在果林外圍巡邏。
那幾天生產隊隻要一開會,一開始就是讓各位社員管好自家孩子不準上果林去。
連長鶯這個沒有自由活動時間的孩子,都被耳提麵命的念叨不準上果林去。
反正那陣勢真是把長鶯唬了一大跳,頓時感覺那果樹上打的不是農藥,而是毒藥!
還是劇毒的那種,不然大家夥都這麼小心翼翼的幹嘛?
尤其是在得知蔡勤一個月後才帶著小興住回果林時,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好奇,問起了老媽,
“那梨子是不是快成熟了?”
忙了一天的蔡春妮躺在床上,正迷瞪瞪都,聞言有氣無力的回道,“是啊!”
“打了農藥的果子,能吃嗎?”長鶯拐了一個彎,才問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現在的農藥,比後世農藥的毒性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