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這兩個字可以形容白洛現在的生活,除了修煉就是像此刻這般安靜在坐在美麗的如同河流的銀色經脈旁。
“小洛,你為什麼要讓水歌出去?”亞喀斯一直不明白白洛為何做出那樣的決定。對於水歌的背叛,他和白洛都沒有追究的意思,對他們而言,水歌就是不懂事且有些叛逆的小孩。
“我心裏有數。對於水歌,有些事光說是沒有用的,水歌喜歡你,你難道會不知道?”白洛轉過身,仰望亞喀斯。
亞喀斯目光有些閃躲,咳嗽了一聲,清清嗓子說道:“我隻是把她當做小妹妹。”
“那我呢,你是不是喜歡我?”白洛考慮了幾天最後還是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什麼?”亞喀斯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像此刻這般窘迫,若不是現在處於靈魂狀態,他肯定能發現此刻他的心跳頻率易於正常。
心跟著勁爆的音樂節奏跳動著,讓水歌有些氣喘及不適應,想不明白這樣的地方竟有那麼多人喜歡。
“蒼雨,怎麼樣?”眼尖的駱清有些急迫地問道。
蒼雨嘿嘿一笑,伸出手指做了一個成功的手勢。
“真的嗎?”駱清一臉驚喜。
蒼雨微微揚起下巴,一臉得意:“那是當然,也不看看到底是誰出馬!蒼雨出手,一個頂倆。”
“好了,先坐下,你們怎麼知道常蘇一定會幫助我們?”水歌不禁有些好奇,畢竟那件事有著極大的危險,而且常蘇還是葉冀名義上的女人。
“唉,不得不說常蘇也是一個極為可憐的女孩。”蒼雨歎了一口氣。
分開行動後,駱清和蒼雨費了些心思,終於查探到了一些重要的線索。那次報案的當事人就是常蘇,可惜常蘇沒有水歌那般好運,發現攝像頭時已經為時已晚。原來“漂亮 GIRL”裏的導購員都有問題,都是狼幫的成員,完全聽從上麵的指示,看見漂亮且身材好的就使勁招呼,使出全身的解數讓她們多次換衣,有時還說店裏搞活動,買多少就會送精致胸衣,試穿胸衣的過程,當然也會被全程拍下。
受到熱情的招呼,常蘇心情愉悅地從裏到外換了多次衣服,在試穿最後一套服裝時,右手上的戒指勾住了常蘇的那頭長發。幾乎半裸的她當然不好意思叫外麵的服務員進來幫忙,隻能對著頭頂的燈光一點一點地解開。也就在那時候,常蘇忽然發現了隱在燈裏的小黑點,當意識到這是什麼東西的時候,一聲尖叫無法抑製地從口中冒出。
深受奇恥大辱的常蘇立刻報了警,不管不顧地一定要討個說話,上了回派出所的出警車,大腦才有了幾分冷靜,這時隨行的導購員把手中的手機遞給常蘇。
“沒有人知道那通電話是誰打的,也不知道到底說了什麼,根據當時一起出警後來另謀高就的協警小冬描述,常蘇接了電話後全身顫抖,臉色慘白,嘴裏直嚷著‘下車’。”駱清講道。
“這還要猜嗎,不是葉冀那就是葉冀的人,能威脅常蘇的不就是那些視頻。”蒼雨氣呼呼地說道。
“蒼雨,那你怎麼就那麼確定常蘇會幫我們?你就不怕她去泄密?”水歌不解道。
“哎呀,這個就簡單了,常蘇和我們年紀接近,我有幾個朋友與她同校,了解到她在學校的表現極為優秀,不管是成績還是能力,作風也良好。這就表示這個女孩其實有一顆自強的心,哪會喜歡依附人,而且這樣的一個極品美女卻沒有過多的緋聞,可見這人很注重自己的名聲。這樣一個自強、愛惜名聲的人被脅迫成為別人的床伴,想必日子過得痛苦萬分,時時擔心自己的實際情況被人發現,若這樣的事情被曝光,被人指著鼻梁罵的絕對是女的。我們給她提供這樣一個脫離苦海的機會,我就算定她會牢牢抓住這個機會。”蒼雨拿起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口,話說多了果然會口渴。
在一旁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馮寅忽然開口:“常蘇難道就沒問我們讓她找的是什麼東西嗎?”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是不是認為葉冀的背景那麼大,一般人絕不會相信會被輕易扳倒,而常蘇為什麼就這樣答應我們,是不是?”蒼雨挑了挑眉梢,一副肯定猜對的得意表情,“你放心好了,她問了,我也說了,不過沒有說裏麵確切的信息,隻說這東西絕對能讓葉冀送命。”
另一頭,常蘇調整好情緒再次回到包廂,心中的煩躁因找到了宣泄口,她感覺全身上下一陣舒坦,每個毛細血管都在呼吸一般。眼前所見的一切也賞心悅目了許多,就當看一場清晰度極高的電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