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權利掌握在男人的手裏才算正統,女人貪權那是牝雞司晨。
男人適合握權,製定規則,女人適合內宅、伺候男人。
在外拋頭露麵和男人搶權利,那算什麼好女人?
好女人在家伺候公婆、哄他們開心、談情說愛就好,出來丟人現眼、貪婪醜惡都應該處以極刑。
二皇子高抬著下巴,臉上是目空一切的嘲諷:“時氏,我是當朝二皇子,我是正統,你一個亂臣賊子有什麼底氣,敢玷汙這龍椅!”
二皇子抬手示意守衛上前抓住時苒。
時苒安安穩穩的坐在龍椅上,一隻腳便把他們打的起不來了。
二皇子抽出腰間的長劍,一個箭步飛上去,直逼時苒的胸口。
時苒身法相當嫻熟,兩指捏住劍一用力,整個劍身都碎成了渣。
二皇子被他幾下打倒,踩在了地上。
二皇子不甘受辱,想要反抗,卻動彈不得。
時苒從身後抽出鐮刀,一刀一刀的割在二皇子的身上。
王公大臣們傻眼了。
他們嚇得膽戰心驚,顫顫巍巍的,好幾個心理素質不好的,直接暈了過去。
時苒這是瘋了啊,她不光造反篡位還淩虐二皇子。
她不想活,也不想大將軍府百來口人活。
這是個狠人。
二皇子帶來的人有的埋伏在暗處,他們找好時機放冷箭。
但被時苒躲了過去,並把他們的主子二皇子當成了擋箭牌。
二皇子的身上多了幾個箭頭。
埋伏的人們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看著越來越瘋批的時苒,大臣們當起了鵪鶉,不敢再指著她的頭罵了。
“時氏你牝雞司晨、誤我國運,百官不會放過你,天下百姓也不會放過你,你膽大包天,不知所謂!”
“女人當皇,天下大亂。”
百官們唰的一下轉過頭看去。
隻見一個麵色蒼白的中年人,被兩個年輕人架著走進了太和殿。
這是請了病假的曹禦史。
“女人當皇,天下大亂,你牝雞司晨、顛倒乾坤、禍亂朝綱,天下會因為你而大亂,你凶殘暴戾,大逆不道,一個女人妄想把持朝綱,你就不怕遺臭萬年,被世人罵嗎?”
曹禦史在眾人的注視下,慷慨激昂,唾沫星子亂飛。
時苒一腳把二皇子踹下來,拎著鐮刀,一步一步的走了下來。
此刻的她眯著眼,一臉的桀驁不馴。
曹禦史感受到了這股冷風,卻沒有放在心上,他繼續說他的大道理。
離他近的百官都不約而同的往後挪了幾步。
他們怕。
果然,時苒沒讓他們失望,她甩著鐮刀,用刀背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曹禦史的臉上。
曹禦史被打的在空中轉了幾個圈才摔在地上,扶著他的奴才也被甩了出去。
曹禦史吐出一大口血,血裏還夾雜著幾顆潔白的牙齒。
場麵變的寂靜且有淒慘的美感。
曹禦史顫抖的指著時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心跳的厲害。
絕不能讓這個女人當皇帝,她隻會暴政!
仿佛看到了百姓民不聊生的場景,他氣急攻心的又吐了幾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