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它又不咬你,你跑什麼?”
“你求我,我就要放過你?冷夜霆我當初求你的時候,你怎麼不放過我呢?你笑的不是挺滿足,挺瘋狂嗎?怎麼換了個位置你就受不了了?”
原主最怕軟體動物,特別是蛇。
冷夜霆就在半夜放了一麻袋的蛇到原主的臥室裏,還把房間門給關住了。
原主驚恐、恐懼、慘叫、哭喊、尖叫、求饒、下跪不也沒有換來冷夜霆的放手嗎?
原主到死都忘不掉那種陰影,她的夢裏都是被蛇追、被蛇纏、被蛇咬。
那時候的原主失去了眼睛,她的恐懼在黑暗裏被無限放大。
軟軟滑滑、冰冰涼涼、圍繞著她蠕動的感覺深入骨髓。
很長一段時間,原主都不敢睡覺!
這麼個廢物玩意,憑什麼好好的享受生活,最後還被他洗白了。.伍2⓪.С○м҈
說什麼那都是無毒的寵物蛇,他已經讓人把蛇的牙齒拔掉了,咬人也不疼的,都是原主自己嚇自己。
他看到原主整天悶悶不樂,就想給她找點樂趣,他並不是故意的。
事後,他也很愧疚的,他沒有想到原主居然能被寵物蛇嚇到。
“老公,你別跑了,你看你的身體都流血了,你就讓它咬一口嘛,人家都找人把它的牙齒拔掉了,它咬你,就像沒牙老爺爺咬你一樣不疼的,老公你這樣慘叫,我真的好失望啊,啊,鼠鼠你追著我老公跑,這場景讓我感到無比的愧疚,老公,我對不起你,啊,老公你快起來啊,鼠鼠怕你身上啦。”
冷夜霆,“………”你若是把嘴角的笑收一收,把歡快的語氣收一收,我還能再信你一次。
冷夜霆和鼠鼠來了一個跨世紀的對視。
鼠鼠綠豆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呲著牙,那牙十分鋒利整齊。
你個惡毒的賤人,騙他,又騙他!
鼠鼠在冷夜霆驚恐的眼神下,前進。
冷夜霆,暈。
時苒拍拍手。
兩個保鏢架著想要逃跑的黑診所醫生打開了門。
鼠鼠飛快的躥到了床底下,下意識的想要挖洞離開。
但想到惡婆娘的警告,它委委屈屈的收回了爪子。
這是它逛的最狗逼的別墅,這個別墅的主人姓時,它要警告自己的子子孫孫,遠離姓時的富豪。
她家的東西不好偷。
它這一身鼠膘要不保,它長這麼大容易嘛它。
時苒覺得這樣搞還是不夠熱鬧,她便把住在客房的沈佳宜給接了過來。
讓她照顧冷夜霆。
隻有看到冷夜霆的慘、看到冷夜霆的無能、看到冷夜霆腫脹的包子臉,她才能從對冷夜霆的愛裏撤出來,轉投自己的懷抱。
沈佳宜被換上女傭服推到冷夜霆床前的時候還是懵的。
什麼叫讓她伺候冷總?
什麼叫讓她用愛感化冷總?
她都要無法直視冷總了,為什麼還要伺候他?
他這幅尊容已經代替了記憶裏那帥爆天、帥的人神共憤的神顏,已經不在她深深的記憶裏啦呀。
“佳宜還是你對我好,我就知道你是最愛我的人,佳宜你放心,等我好了,一定給你出氣,那個賤人她不得好死。”
“佳宜快扶我一把,我要去洗手間。”
冷夜霆頂著鼻青臉腫的臉和包的木乃伊一般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