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隻能離婚收場。
時苒要求趙科淨身出戶,這些年他拿著原主的資產創業,那收獲的錢財等可不就得是原主的嗎?
公司及他私下裏購買的不動產等都是利息!
趙科當然不讚成,若是都給了時苒,那他這些年豈不是打了白工?
他也忘了大男子主義了,坐在地上開始哭訴時苒對他做的事情。
什麼飯菜折磨、家庭暴力、跪式服務等都被他講了出來了。
在地上哭的那叫一個淒慘。
但現場的人們除了錢西根本就沒有一個人相信他的話。
白白胖胖、沒有一點傷痕,你說你遭受了暴力?
他們是老了但不是傻了。
趙科的父親拿著時苒遞給他的掃把就開始新一輪的毆打。
時苒眼神傷心、紅了眼眶,之前還掉了幾滴眼淚,如今平靜下來更顯得可憐。
她看著被追的跟狗似哇呀亂叫的趙科,默默的拿出了一份醫學鑒定。
時苒拿著白手絹按了按眼睛,“您看,趙科他想要害死我啊,這個婚,我是離定了,趙科他喜歡男人,錢西和他在大學的時候就是情侶了,隻是我們被蒙在鼓裏,他喜歡男人沒什麼可丟人的,愛情裏沒有貴賤,他隻是恰好愛的那個人是同性而已,但他千不該萬不該騙婚,他這是想做法外狂徒啊。”
除了追著狗打的趙科父親,這邊幾人都看了一下時苒拿出來的醫學鑒定。
麻醉藥加神經病的藥物。
正常人服用多了能有好?
不是心髒衰竭而死就是抑鬱而亡,不論哪一種都是很刑的做法。
錢西倒沒有責怪趙科,隻是覺得有些可惜和遺憾,居然沒有毒死她。
他連忙抱住趙科的父親,讓他手下留情,趙科對他那可是真愛啊。
趙科的父親被錢西抱住,身體就是一僵,這個男娃可是他兒子的相好的,想到兩人在床上那惡心的畫麵,他一腳把錢西踹了出去。
常年幹農活的老農民,別的沒有,那把子力氣還是很厲害的。Μ.qQΧ⑨.℃ǒM
錢西被一腳踹的都蒙了,他習慣的哼哼起來,夾著嗓音:“老公,人家被打了啦,需要你的抱抱才能好呢。”
趙科的父母:“......”他兒子就喜歡這麼個玩意?
錢西的父母:“......”他們兒子這是要變性!
錢西的父親是個很直的大男人,聽著他的話和語氣,氣的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的眼神掃視著客廳,想要找順手的工具。
時苒默默的遞給他一根柳條,這玩意打人疼還不顯。
可是她刻意搞來的。
客房裏響起了慘叫二重奏。
時苒把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拿了出來,等趙科血淋淋的躺在地上的時候,按著他的血印了手印。
還在趙科父親的棍棒下,憋屈的簽了各種文件的字。
時苒翻臉那叫一個快,沒有之前的悲傷低氣壓,她如同喚發了生機的花朵,臉上都透亮了,聲音更是帶著雀躍,“趙科,明天早上八點半,民政局見,還有這套房子我要賣了,你們抓緊時間離開。”
說完她根本不管幾人的反應,拍拍手就離開了。
小區樓下咖啡廳,時苒拿著新鮮出爐的文件,遞給律師,搞定一切手續後,馬不停蹄的趕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