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絡腮胡子說到這裏，似乎非常得後悔。
但是看得出來，他不是後悔害了那個女人，而是後悔自己什麼大風大浪的沒有見過，結果在陰溝裏翻船了。
“你們在那個樹林裏是怎麼折磨她的，為什麼她會傷得如此慘烈，身體都沒有一處好地方？”華冷風又問了一句。
絡腮胡子嘴角上揚，似乎有一些得意，“說實話，我們就不是正常的人，你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看我們，我們這十八個兄弟都是變胎，我們最喜歡做的就是折磨女人，用各種手段折磨她，在她臨死時去感受那種正常情況下感覺不到的快樂。”
“你們可不知道，女人在臨死時，那種身體的抖動，那種身體不由自主的收放，真得會帶給你一種無法描述的快樂！”
“我們有十八個人，就是一個人打她一拳，她也受不了呀，何況我們有的是辦法來折磨她，她就是一個嬌嫩的女人，怎麼受到了這種暴力摧殘呢，所以就傷成這樣了……”
“畜生！”一個審訊人員指著他，忍不住罵了一句，“你們這些畜生，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說出來時竟然還帶著笑，還很驕傲是吧？”
“哈哈，年輕人，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命長也不過活個三萬來天，除了小時候和老年階段，能隨心所欲的年齡就更加少了，為什麼不及時行樂呢。我們的快樂就是從變胎中得到，所以我們就是要追求這種快樂呀！”絡腮胡子還真得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真得笑出聲。
“我草，你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我現在就滅了你！”那個治安人員顯然被他激怒了，大叫一聲後就猛地站了起來，準備衝上去教訓一下他。
不過，華冷風瞪了他一眼，說道：“坐下，他這是在坦白交待罪行，你憤怒也要忍著，自然會有法律收拾他的，我們不能執法犯法！”
那個治安人員見局長製止了，當然不會再做什麼，而是一臉鬱悶地坐了下來。
人呀，雖然嫉惡如仇，但是有時候卻不能快意恩仇，還真是窩火。
“你繼續交待吧，想到什麼說什麼？除了這個案子，別的案子也可以交待，也可以揭發別人，都算是自首立功！”華冷風朝絡腮胡子做了一個手勢。
絡腮胡子瞟了一眼那個剛才發火的治安人員，似乎有一些得意。
然後，他繼續交待道，“好吧，反正說出來一件，也可能是死刑了，我們現在不怕死，因為我們追求的快樂已經享受了，不像有一些人，活到七八十歲了，還沒有得到真正的快樂，實話跟你們說吧，我們最享受的快樂就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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