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華進來時,發現三人坐在一張石桌子旁,書蘭與書荷兩女在倒茶。
一見到夜華進來,金蟬子雖然是佛宗的佛子,最先站了起來,對著夜華雙手合十行禮。
“貧僧金蟬,見過大夏帝君。”
夜華麵色平靜,看著這個俊美的年輕和尚,突然開口道,“你師尊,是不是如來佛祖?”
金蟬子一愣,沒想到夜華有這麼一問,還是恭敬回應,“貧僧師尊號九燈,世人稱他為九燈大師。”
“至於帝君說的如來佛祖,我們佛宗的開宗老祖,的確叫佛祖。”
“但不知是不是號,如來。畢竟我們佛宗淵源流長,很多典籍記載在那個大劫難的時代,已經損毀消失。”
金蟬子臉上湧起可惜之色。
夜華微微一笑,也就不在意,於是看向了張太虛,拱了拱手道:“見過書院的張儒尊。”
“哈哈...”
張太虛嘴角一咧,起身走了過來拍了拍夜華的肩膀,大笑道,“帝君無需客氣,帝君這大半年來的崛起手段,讓本公子很是佩服啊。”
夜華看向他,目光微眯,“哦,如何佩服?”
張太虛,“???”
“哈哈,我想想哈。”
張太虛一拍腦門,隨即道:“有了,本公子對帝君的佩服,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夜華眼裏異彩一閃,接口,“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張太虛,“咦?”
夜華,“咦?”
“失敬,失敬...”
“失敬,失敬...”
兩人瞬間似乎找到了話題般。
“帝君果然文采斐然。”
“張公子不愧是書院的儒尊,學富五車,出口成章!”
一旁的洪昀公驚呆了。
他看向互吹的兩人,扭過頭看向嬌笑的書荷書蘭兩女,“你們家帝君,以前都是這樣的?”
書蘭似乎知道洪昀公的所指,立即開口道,“帝君爺很好的呢,他隻有麵對敵人時,才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對我們都是很溫和的,還很好說話。”
書荷認可地點頭,威嚴極盛,繃著個臉的帝君爺,隻是外人見到的樣子。
此刻能開著玩笑的,那是對著無比信任之人。
這時,夜華的聲音又起,“張儒尊,既然我們兩個如此投機,不如拋開君臣之禮,以兄弟相稱如何?”
“甚好。”
張太虛臉色大喜。
“大哥!”
“二弟!”
夜華臉上露出笑容,“大哥,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
說著,他從係統空間裏取出了一個瓶子,“腎透支後,要補一補,這叫腎寶片,孝敬您的。”
張太虛一怔,“這是...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