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是她背後的那個男人!
寧思卿越發的不明白眼前的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他卻執意要?
為什麼?
“澄清?你確定那是事實嗎?”寧思卿顫著唇,激動的反駁,“你了解她嗎?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她跟藍夭夭是至交好友,一個滿口謊言的騙子,有這樣的朋友,你覺得她說的話又有幾分真實?”
“靳深,她不過將你當作擺脫如今困境的跳板而已。”
“寧思卿!”
顧寒川開口,眉眼已是冰冷,指間夾著的香煙不在何時已經被碾碎,他連名帶姓的叫著身旁的女人,視線幾乎與她平視。
寧思卿對上男人的視線,如生冬雪,遍體生寒。
嗬……
怎麼,一個教訓自己還不夠,又來一個。
“我有說錯嗎?”許是十多年來都不曾被兩人如此冷漠苛刻對待過,一向情緒拿捏穩妥的寧思卿有些失控。
她說:“當初藍夭夭不就是用謊言騙你跟她去領證。她們是好友,故技重施不可能嗎?”
“不論慕念晚是什麼樣的人?那都是靳深自己的事。就算被騙那也是他樂意。他也沒失去什麼,無非就是一點數字,而他有的是。”
“這樣的事情吃虧的從來都是女人,你這麼抗拒做什麼?”
顧寒川不冷不熱的兩句反問讓寧思卿瞬間沉默。
突如其來的霍太太讓她差點失了理智,暴露內心。
她抿著唇,近乎磕磕盼盼的解釋:“我隻是作為靳深的朋友不想他被騙而已。”
“更何況,也是你們質問在先。我才據理力爭的。”
是嗎?
顧寒川將手裏捏碎的香煙扔到一旁的煙灰缸內,似笑非笑的冰冷瞳眸猶顯意味深長。
“記者到底是因為我才進的壹號公館,如果你執意要怪的話,那就怪吧。”沉默了一會,寧思卿如是說。
似乎是累了,她抬手捏了捏眉心,好像就算真的被誤會也無所謂一樣了。
這樣的寧思卿讓人看著,好像那晚發生的一切真的與她無關。
“好了。不是說霍太太請我們吃飯嗎?人呢?”最後還是顧寒川開口,那一臉的漠然,仿佛剛才隱顯怒火的人不是他。
寧思卿看著,難受的心總算是緩和了一些。
到底還是幫著她的。
霍靳深也不是真要鬧得多難看,那本就隻是猜測,不過是提個醒。
目的達到,霍靳深也沒繼續糾纏。
聽顧寒川提及慕念晚,想到自己發過去卻一直沒有回複的短信,眼底掠過暗光,“她今天有課,那麼急做什麼?等一會又不會少塊肉。”
顧寒川去端茶杯的手一頓,看向霍靳深的眼神有那麼幾秒的嫌棄,很快又挪開。
倒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可以把女人寵到這種地步?
要知道從來都隻有別人等他的份。
一旁的寧思卿更是掐緊了手中的茶杯。
這樣的霍靳深也是他從未見過的。
素來,就是寒川都是遷就他居多。
什麼時候他可以這般遷就一個女人?
然後,三人都沒想到,這一等就等了四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