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晚看了眼他,轉身往一旁的梳妝台前的椅子上一坐。
拿著毛巾擦著濕潤的長發,“你先睡,我頭發幹了再睡。”
霍靳深挑挑眉,看著坐在那慢條斯理的擦著頭發的女人,薄唇輕勾,起身朝她走去。
慕念晚背對著,不知道他過來。
直到梳妝鏡裏出現男人的身影,手中的毛巾被奪去,慕念晚才緊了下手指。
沒有拒絕。
任由他骨節分明的五指拿著粉色毛巾順著發根到發尾輕輕擦拭。
動作慢而輕,好像他擦的不是頭發,而是金貴的珍寶。
他細致到每一根發絲,也不說話,好像他過來單純的真的就隻是要幫她擦頭發。
慕念晚的防備在男人溫柔的舉動下漸漸放下,整個人也有些昏昏欲睡,撐在梳妝桌上,半闔著眸。
直到男人薄唇輕吻住她敏感的耳墜,低啞暗沉的嗓音就在耳廓邊響起,“好了嗎?”
“嗯?”
慕念晚有些沒反應過來。
當男人的指尖描摹著她鎖骨的輪廓,慕念晚這才一個激靈。
雙眸猛然睜開,腦袋往後仰去。
霍靳深還落在發頂的手往下一滑,直接扣住後腦勺往自己跟前一壓,薄唇往下,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慕念晚本昏昏欲睡,這會呼吸被堵,整個人算是徹底清醒。
“霍靳深,我累了,想睡。”身體好不容易舒服一點,她不想又累得恨不得趴在床上永遠都不要起來。
深夜,男人低沉冷貴的嗓音溶於夜色,漫不經心的很,“一頓飯,霍太太就想安撫好我?”
她今天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麵撂他麵子,還從沒人敢這麼對他過。
慕念晚看著他,抿著唇,聲音有些悶:“我也從來沒伺侯過人吃飯。”
她有些傲有點軟,“霍先生,你不要那麼難伺候。”
“為了一個公司裏的藝人,跟自己老婆計較你就不怕我生氣?”
霍靳深捏捏她頸後的軟肉,似笑非笑,“牙尖嘴利。”
“怎麼辦?牙尖嘴利那也是霍先生喜歡的,不然也不會威逼利誘的逼著我嫁給他還想霸占我一輩子。”
她這樣說著,臉上帶著笑,還有那麼點小傲嬌,像是理所當然。
霍靳深微挑眉峰輕笑,將毛巾丟到一旁將人抱起往床走去。
“霍靳深……今天能不能休息?”
眼看著被放到床上,慕念晚往一側縮了縮,企圖拉開兩人的距離。
霍靳深本隻是想要逗逗,她身上的傷也沒痊愈,他沒那麼不計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