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機我讓人查了,情況不好,有個生病的女兒,妻子是殘廢,住在老城區,據說為了給女兒治病目前負債累累。”
慕念晚聽著,心就狠狠擰了下。
那個司機跟夭夭雖然暫時還不清楚是什麼關係。但無論什麼關係,天下沒白吃的午餐。
夭夭出事後必定不會動自己所有的卡和身份證,能夠如何生活下去可想而知。
慕念晚就那麼看著他,眉頭緊緊皺著,眼底翻滾著什麼,最後卻全都歸於沉寂。
她閉了閉眼,像是妥協。
然而下一刻,霍靳深卻猛的將人一提,複審低頭扣著她的臉頰吻了下去。
心頭似有烈焰燃燒,像是要將五髒六腑焚燒殆盡,壓抑卻又無從發泄。
慕念晚起初還掙紮了下,但很快就停了下來,就那樣直直的看著他,平靜的猶如一尊木偶。
她知道他在生氣。
因為剛才的事情。
從他毫不掩飾,囂張威脅那些記者的時候慕念晚就知道。
隻是她全當看不見。
這一刻,那些怒火終究無處藏匿,係數爆發了出來。
霍靳深麵無表情的臉陰沉又可怖,一隻手將領帶扯了下來,又扯開襯衣的兩顆扣子,感覺呼吸順暢多了,才又壓著她繼續親吻。
強勢而霸道,帶著懲罰和發泄。
前座,秦逸開車,目光半點都不敢亂瞟,開到盛世大樓下,直接下車關門溜之大吉。
質疑霍靳深,許是情緒穩定下來,方才將人鬆開,但一隻手還掐著她的下巴,眯著一雙幽冷的眼,安靜的看著她,像是要看出點什麼。
“不相信我?所以還想讓他幫你?”良久,才聽他啞著聲線開口。
昨晚過後,她沒有再提離婚,像是默認了自己的提議,但霍靳深清楚,有些事情不一樣了。
“既然知道有些事情是無用功,我就不會再拖無辜的人下水。”忍著脾氣,慕念晚解釋:“剛才隻是對他道謝。畢竟之前麻煩太多,還害得他朋友受傷。”
“我們沒想到那裏也會有記者,至於你看到的聽到的,都不是真的。”
有些話倒不是特意去說,因為沒有必要。
霍靳深也不是真的懷疑他們有什麼,隻是看著她跟一個男人關係親密,直覺的排斥和不喜。
“以後那也離他遠點。”
他幾乎霸道的要求。
慕念晚是真不覺得自己跟藺楚修有什麼,如今就連稱呼都是客套的“先生”“小姐”,她真不覺得需要遠什麼?
再說,她覺得藺楚修這個人挺不錯的,是個值得交的朋友。
更何況以後她要混這個圈子,藺楚修這樣的影帝是個傻子才會想要遠離。
所以,她也幾乎沒有猶豫的就拒絕,“不行。”
“慕念晚!”
對上男人陰鬱的眸,慕念晚倒是很平靜,隻是再開口時難免也有些煩躁,“那麼大聲幹什麼?”
“我就算是嫁給你,交友的基本權利還是有的。”慕念晚咬唇瞪他,“我不妨礙你,你也不要幹涉我。”
什麼叫她不妨礙他?
霍靳深冷著一張俊顏,眼底浮著淡淡的嘲弄,“不幹涉?好讓媒體成天報道霍太太婚前私會知名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