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陳玄感歎。
剛才就是她過來讓自己去叫的晚晚。
她現在有些明白為什麼她讓自己去叫晚晚了。
晚晚在霍家有這樣的人維護,日後也不用擔心她受欺負。
霍靳深和慕念晚去敬酒,霍婉也回了自己的位置。
她理了下自己整潔幹淨的禮服,優雅的端過酒杯抿了口紅酒,儀態大方從容淡定。
傅妤湊過去,笑道:“姐,上次讓你親自出手教訓的人好像是好幾年前的事了吧?”
霍婉端詳著酒杯,淡淡笑道:“不記得了。”
她已經很久不親自出麵收拾誰了。
今天讓她出手,也是她的本事。
傅妤笑笑,身側的男人抬手替她將披肩攏了攏,又給她夾了一筷子素菜擱到她的碗裏。
她看過去,觸及男人眼底深情,再看看不遠處的新人,“隻是那孩子以前看著也不是那麼衝動的人,是什麼事讓她這麼不顧場合就發難?”
她放下筷子,“‘姐,剛才我聽她提及什麼藍夭夭?”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藍夭夭跟晚晚好像是朋友。”
霍婉正準備夾菜的動作一頓。
剛才那寧思卿也提及了這回事。
對慕念晚他們沒怎麼調查,隻是做了些基本的了解。
對於她的朋友了解的也就更不多了。
“是晚晚的朋友?”
“嗯。”傅妤點頭,聲音很冷靜,“還記得幾年前阿遠在一次拍賣會上想要買給我的寶石嗎?”
寶石霍婉見過不少,昂貴的更是不計其數。
但傅妤所提及的那次倒是有些印象。
因為那是他老公第一次對她食言。
據說是為了圓一個父親的夢。
“當時拍下寶石的就是一位藍姓先生,正是一年多前破產自殺的藍氏集團董事長藍裎。”
“當時他拍下寶石是為給自己女兒準備一份獨一無二的嫁妝。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晚晚今天鳳冠上的寶石就是其中一部分。”
霍婉聽得有些怔忪,並未接話。
而傅妤已經再度開口,“如果我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個叫夭夭的女孩將寶石分割成兩部份,其中一份送給了晚晚。”
要怎樣的關係才可以讓一個人將自己的嫁妝送給一位同自己毫無血緣關係的人。
“聽你這樣說,我倒想起一件事。”霍婉眯了下眸,神色有些深凝,“幾年前,寒川結婚,靳深找我要了城東莊園騰出來給寒川結婚用。我記得當時新娘子好像是姓藍,是當時四九城冒出的新貴。”
兩人相視一眼,都是聰明人,再加上過去在四九城也沒少聽到一些有關藍家的八卦新聞,自然也將其中關係推敲出了個七七八八。
霍婉沒了心情吃飯,看向不遠處被人灌酒的霍靳深,“當時藍家出事靳深好像從中周旋了下,你說晚晚知道這事嗎?”
傅妤搖頭,好看的眉宇也跟著皺了下,“都過去這麼久了,看晚晚的樣子應該知道不介意他們是兄弟的。再說當初他們倆也不認識,晚晚就算知道應該也不會過多責怪吧?”
但自己的老公是害自己朋友家破人亡的凶手的幫凶……
“這事先別提,晚點找時間問問靳深。”
傅妤點頭。
晚上八點多婚宴這才結束。